,那你什么意思?人源子都说了不收礼。让人花两块三块礼钱,就喝一碗二锅头,也确实不像话。当然,我的意思是喝不喝酒,这个礼都该上。”
阎埠贵笑道:“老刘,账不能这么算。源子他是大夫,给外面人看病,一人还收二斤白面呢,可给咱们院的人看病,可是分文不取。就凭这,咱们能跟他算这个账吗?”
易中海催道:“你就说你什么意思吧。”
阎埠贵道:“我建议啊,也别两块三块了,一家送上五毛礼金,意思意思得了。不然源子给咱们院儿做了那么大的贡献,他如今结婚了,咱们跟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传出去人家只会说咱们抠门不懂礼数。愿意多给的,就多给。家里困难的,就五毛。”
一阵阵倒吸凉风声,街坊邻居们都安静了下来,目光诡异的看着阎埠贵。
也有人狐疑的看向贾张氏,该不会是没出声就把老贾给招了出来,附到三大爷身上故意害他的吧?
这画风怎么那么可怕呢?
李源也惊诧的看了阎埠贵一眼,也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不过还是乐呵呵道:“三大爷,别定下线啊,家里困难的给五分我都高兴。像贾大妈,她肯定就给五分。没关系,我一样叫她贾大妈,还穿她给我做的鞋!”
一群人见他又拿贾张氏玩笑,纷纷笑了起来。
他们自然不知道,贾张氏都快成了李源的负面情绪宝库了,那叫一个连绵不绝啊,正合了那句诗:此恨绵绵无绝期!
贾张氏咬牙道:“谁说我给五分了?呸!我非给五毛!我可不像有些人那么小气,爱翻旧账!”
李源拍手叫好:“贾大妈,豪气!现在您就是我的榜一大妈了!”
许大茂等人笑绝,不知道笑什么,就觉得新鲜。
也有问的:“源子,啥叫榜一大妈啊?”
李源乐呵呵道:“三大爷记账,账簿上名字的头一个!”
阎埠贵一脸“你还太年轻”的表情,道:“账不能这么记,得谁拿的最多,才记在排首。”
李源竖起大拇指道:“还是三大爷会记!”
傻柱乐道:“三大爷,行啊您!那句话叫什么来着?一日不见…”
阎解成与有荣焉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傻柱点头道:“对,一见不日,如隔三秋。”
“我去你一大爷的!”
许大茂嘎嘎奸笑着骂道:“是一日不见,不是一见不日!”
满四合院都是大笑声。
傻柱抬腿一脚踹出,许大茂惨叫倒飞出去。
傻柱继续道:“三大爷,您张罗的那么勤,源子结婚您给多少?”
阎埠贵伸出一根手指,表情自豪正要开口,傻柱乐道:“哟,十块啊?三大爷,真是小瞧您了!对不住对不住,往日里是我小瞧人了!”
阎埠贵吓了一跳,忙“去”了声,道:“什么十块,尽拿我寻开心,我从哪弄十块去…一块!就我和解成能喝两口,我家其他人也喝不了酒,不然指定再加点儿。”
这算是划了价了,一人五毛…
四合院内不知多少人在暗中痛骂这个阎老西儿!
都想不明白,这个小气多少年的酸秀才,怎么就突然大方起来了?
倒是易中海看明白了些,阎埠贵显然又盯上了明天酒席扫尾的活儿了。
昨晚上一顿,明儿再一顿,两顿加起来两块钱都不止。
只是他知道了也不好说出来,还是要给阎埠贵留点面子。
不过易中海现在还不想开口给多少,因为他不清楚,明儿李源请不请他去里面吃席。
要是上席面的话,一块钱就少了。
要是上不了正席,他一毛都不想掏,太不把他放眼里了…
但李源到现在也没个准话,让他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
李源大声道:“礼不礼的且不说,今晚先痛快喝一场再说。都回家拿碗去,咱们分酒,喝酒!”
“好!!”
听他说的这么豪气,四合院内一片叫好声。
阎埠贵反倒有些失落,给李源使了眼色李源也没看见。
他还想着趁这个机会先把钱收了,账给记下…
明天乱糟糟的,又有外客进四合院,都不好大声张罗要份子钱了。
可这会儿李源都开了口,他就不好再说了,还是年轻啊…
一直热闹到晚上十一点,四合院内天黑的看不着人了,浑身酒气的街坊邻居们才晕乎乎的散去。
贾张氏和贾东旭两人也都喝醉了,两人心里不痛快,又难得遇到免费的酒,娘儿俩一起连闷三碗,然后躺炕上挺尸去了。
到了十一点半左右,寂静无声的四合院,隐隐传来开门声。
李源房里的灯一直没灭,正在屋里看书,见秦淮茹遛了进来,他笑道:“还真是一晚上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