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逼着我喝,我也没办法。”
“怎么会有人逼你喝这种东西,也不会有什么健康的功效吧。”易箫还不清楚金疾斗所说的那个逼着她喝这种酒的人是谁,总感觉以金疾斗的这种性格,好像就是连看上去是领导者的欧阳笙,也根本不可能强迫她做些什么。
“是啊,这么说起来,当时的我是怎么想的呢,你现在问我的话,我自己也想不明白了……”金疾斗的语气,在此时变得十分缓和,即便是她又换上了一个新的墨镜,却也不难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种和往日那般冷酷与不屑不同的,其他的东西在。
“算了算了,陈年旧事就不在你这里提了,比起这个,我倒是更想跟你说说刚才在组织里的那些事,你来给我评评理,是我有问题吗?”
易箫回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抱着那种不去当人面说人家的不好的处事理念,还是比较圆滑地说着:
“这个……可能确实那个雷彦,利用电脑的手段太长时间都没有取得什么效果,弄得你有些心急了,你刚刚那样也是可以理解。”
“嗯?什么啊,我刚刚和雷彦确实是我自己在撒泼,我说的不是这回事,啊……对了,你从训练回去之后就直接去睡觉了,所以不知道啊,嗯,原来如此……”金疾斗如此直白的否定自己的话,倒是着实令易箫有些没想到。
“好吧,那我就把发生了什么,从头到尾和你说一下。”
之后,金疾斗开始了她的叙述,事情的大概经过其实并没有多复杂,听着金疾斗的概括就是,那个拥有音元素的天惜娜,刚好是在金疾斗和易箫在训练的时候醒了过来,她在清醒之后应该是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所处的状况,于是就一边用自己的能力来干扰还在房间当中的欧阳笙和罗羽良的注意力,让他们不去注意自己这边发生的变化,而自己看上去也是一动不动的模样(注:这个一动不动的模样是罗羽良的阐述,金疾斗坚持认为是罗羽良被天惜娜色诱了,主动协助对方逃跑的。)
具体的逃跑过程,当时在场的两人并不能说清楚,他们在已经默认了天惜娜处于一个重伤状态之后,可能在潜意识里,或多或少地,就认为她不可能不发出一点声音就苏醒过来,更不必说在不发出一点声音地状态下逃跑了。
再加上,虽然说组织最近据他们自己所言,和迷部接触比较频繁,但是说到底,根本也没办法能摸清楚对方的底细,这点不光是针对于迷部,对谁来说也都是一个道理,就算是看似神秘的迷部,也不可能把易箫所在的组织的底细完全摸清楚。
所以出现这种对于对手能力的认知错误,也就是在所难免的,这次组织想的便是通过天惜娜这一个角色,更加深入地,去对迷部有一个更加完善的认知,某种意义上,这也是知己知彼的一环,但没想到的是,这样的正式的“知”的过程还没开始,就让对方这样轻易地逃走了。
而金疾斗此次离开组织的住所,来到外界自己的这个出租屋,也绝对不是完全的一时赌气,他们这群拥有了常人认知之外的这种元素能力的人,都不可能和自己敌对的势力保持完全的和平,就算是金疾斗他们的组织,大多数情况下,仅仅是等到一些对方找上门来求战时,才会主动使用能力,而就是他们这样的组织,在面对于已经露面的敌人,该出手时也是不会客气的。
久而久之,在像他们的组织这样的“和平派”也逐渐有了这样的思想之后,那些本身就是不安分的组织,在接触了其他组织之后,也就更不可能闲着。
于是金疾斗推断的是,天惜娜在离开了他们的组织之后,身体稍作恢复,就肯定还会来找他们,而首先,对于天惜娜这一个体来说,她最有可能再次“拜访”的对象,毫无疑问,就是一击便使其昏厥,而后还扛着她走了一路的,金疾斗,非她莫属了。
在思考到了这些的金疾斗,便选择离开组织的人员围绕的组织基地,选择将自己作为诱饵,引天惜娜再次上钩,剩下的就如同她离开组织时所说,她可以把天惜娜带回来一次,就一定能再带回来第二次。
至于叫上易箫这一点,可能就完全是出自于金疾斗的私心了,不管怎么说,这家伙给自己留下的印象不错,比起自己把他继续留在组织当中,听那群经常和自己意见产生不合的男人们对他耳濡目染,倒不如趁热打铁,把易箫早早地拉到金疾斗这一边。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眼下两人在这个房间要做的,就是一个平日看上去,可能不太理智的行为。
“嗯,还不错,没落太多灰。”金疾斗从屋子的其中一个卧室当中,拿出了一块巨大的牌匾,牌匾上采用浮雕式的风格,刻印着黑色的,端端正正的黑体字,上面的内容是——
“侦探事务所”
说牌匾巨大,原因在于,它几乎可以覆盖住这间屋子面朝大街的那一整面窗户,所以把这样大小的东西放在屋子里面,还是比较能凸显出其“大”的特点的。
费了好长一段时间,金疾斗才一边指示着易箫,一边和他一起将这个牌匾顺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