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给我去做,否则的话,告诉你,这样中了我的陷阱的死亡,可是相当痛苦的哦,比起所谓的凌迟处死什么的,我觉得都是有过之而不及的程度。”
恐吓的语言还没有停止:
“我记得之前最长的纪录是半年,有个讨厌的家伙在我的这个陷阱上,足足死了半年时间,这半年的时间里,他每一天都要经历心脏撕裂开来的感觉,而且,不要期盼着你会逐渐习惯这种一成不变的疼痛,我的陷阱造成的疼痛感,可是每天都在递增的。”
“当然,如果你身子骨脆弱,最短的家伙用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就死透了,你也可以赌一赌,看看自己是能刷新我的最长纪录,还是最短记录呢?”
说罢,我立即感受到了来自于自己胸口,传来的一种难以忍受的,几乎就要让我疼得眼泪溢出来的强烈撕裂感。
“这就是第一天的强度,放心,如果你在你人生最后的这段日子里,能和我相处的很愉快的话,我不会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处死你的,我肯定会直截了当地给你个痛快,我猎人,从来不在这方面撒谎。”
强忍着刚刚还没有消散去的胸口的强烈撕裂感,我拄着地面撑起身子,嘴中吐出的,还是相当不客气的语句:
“知道了,你这个变态杀人魔,就算是你撒谎我拿你也没办法不是吗?”
“哦!变态杀人魔,这个称呼我喜欢,而且你说的话也确实是这样,哈哈哈哈,看来你小子很有觉悟嘛,果然被水云相中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我没挑错搭档。”
“好了好了,再说就肉麻了。”我撂下这样一句话,迈着有些沉重的步子,朝着那个最后还苟活着的,唯一一个俄罗斯人,缓步走去。
但是,有什么好像不对……
被水云相中的男人……我有和他说过自己和水云的关系吗?
大脑已经来不及思考这些可有可无的内容,当我走到这个俄罗斯人的面前时,我便很自然地,把瘫坐在地上的他,一脚彻底踢倒在地。
男人似乎是发出了一声非常绝望的惨叫。
在这之后的场景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探讨的价值了。
我拖拽着这个已经丧失了所有生的希望的男人,倒是根本没有做,像猎人所说的那样,让他残废,或者是昏死过去那种行为,我所做的,仅仅是把这个失魂落魄的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拖拽到了猎人的面前,我甚至在其中的某一个瞬间有些惊叹于自己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怎么能做到这种毫不费力地拖拽着这个男人跟随着我前进。
然而并没有太多留给我思考自身问题的时间,紧接着我迎来的,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场景——
猎人的双手,有如锋利的尖刀一般,直直插入了这个最后的幸存者的胸腔,随即,鲜血喷涌,这还是我第一次,即便没有记忆,但我也能清楚地明白,这绝对是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见这样的场景。
等到血液像是已经从男人的身体当中彻底流干了,猎人才开始出现下一个动作。
两只已经插进男人胸腔内的双手,以一种凡人无法理解的力量,硬生生地将对方整个胸口的肌肉,骨骼,完全地,像是推到沙子的小孩一样,就那么不费力地整个撕扯开来。
随后,出现在猎人手上的东西,是我仅仅在影像当中才见到过的,活生生的,还在跳动的心脏。
而猎人所做的唯一行为,毫无疑问,这在一开始他就已经说过了,当然,当时的我还抱着一种,他可能仅仅是将某种行为“美化”了一下,才使用那样的一个词语。
吞噬。
但现在看来,在这个家伙身上,根本就不存在那种程度的美化。
他所做的事,就是真真正正地,手捧着一颗心脏,像是对待什么极品珍馐一般,将其慢慢送入口中,整个行为行云流水,虽然整体上来讲这应该是个相当缓慢的行为,但是在他的手中,在这个怪物的衬托下,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和合理,就好像这个家伙生来,就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的一样。
不带一点咀嚼的,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阻碍,那个心脏自从进入了猎人的口腔当中之后,就像是瞬间熔化成了液体,没有引起猎人的器官上的任何突然膨胀起来的变化。
我完全看不到猎人存在什么咀嚼之类的动作,他就像是把整个心脏变成了什么浓汤,然后细细品味一般地喝了进去,那样极端变态的行为,竟然在我脑海当中生成了与之极度不相匹配的词汇。
优雅。
我不知道在观赏着这样一番景象的我之后脸上露出了什么样的表情,也完全没有那个兴趣去再思考这种事情。
那个夜晚唯一留下的印象,就只剩下了不久之后的一连串广播播报当中,所念出的非常长的俄罗斯人的名字,以及在念完这些俄罗斯人名字之后,加上的一个相同的后缀格式。
最后的一声播报声的停止,却完全让我感觉,这绝对不是什么安稳过渡期的开始,反而是之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