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格斯特的话音刚落,原本瘫软在地上的凌思雪她连忙爬到了他的脚边,伸出手拉住欧格斯特衣摆恳求道。
“祭师大人,我求求你,你救救我,我还年轻,我不想死。你救救我,我求求你了。
刚才我不想和克伦在一起的,是他强逼我的。塞西尔和希亚他们也不是我害死的,他们是克伦害死的,和我是没有关系的。
所以,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我不想死!”
看着趴在地上哭的眼泪鼻涕横流的凌思雪,欧格斯特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后,才一字一顿大声的说道。
“凌思雪,她故意伤害自己的追随者,害的自己的六个追随者死了五个。
这样犯了故意杀人罪的雌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等你身上的毒素解除后,你将会被带到罪雌城,去做最低等的繁衍者,直至死亡为止。”
欧格斯特的话音刚落,宴会中的人立刻就发出一阵唏嘘声。 也许凌思雪不明白罪雌城到底是什么地方,但是乔安安的心里却是明白的。
在前世,有一次凌思雪便联合克伦,以淫乱罪想要把她给送到罪雌城里,去做最低等的繁衍者。
所谓最低等的繁衍者,就是让那个雌性整天待在自己的家里,不断的迎来送往,直至自己怀孕了为止。
等孩子生下来后,便又要开始重复原来迎来送往的工作,直至死亡为止。
在前世她被人强押住送往罪雌城的路上,她冒险从飞行器上跳了下去,用自己残疾的脚不停的在原始森林里艰难的逃生着。
直到最后,她再次被凌思雪给抓住,然后像是猫逗老鼠一样,把她抓了放,放了又抓,直到她在原始森林里碰到了兽潮,被野兽啃食至死。
前世悲惨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可是现在,要被送到罪雌城的人,已经变成了凌思雪。
就当乔安安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凌思雪时,她们俩的视线就那样直直的对上了。
在视线交汇的那一刻,凌思雪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她不顾形象的趴到了乔安安的身边,然后抓着她的裙摆大声的恳求道。
“安安,安安,我是思雪啊!我们俩是最好的朋友,你不记得了吗?
安安,我不要去罪雌城。我虽然不知道那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但是那里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安安,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所以我求求你,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要去罪雌城。”
“……”
“安安,我们俩可是最好的朋友啊!你忘记我们俩原来是一起长大,一起上学的吗?
你说过的,你和我说过,我们俩是要做一辈子的好闺蜜的。安安,我知道我做了,但是你不能不管我啊!
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求求你了,安安,你帮我求求情好不好?”
“凌思雪,你杀了人,我是不会给一个杀人犯求情的。”
乔安安看着瘫坐在地上哭的毫无形象的凌思雪,她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安安,你不要忘记了,我们俩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我们俩和别的雌性是不一样的,你要是不帮我,那么我现在就告诉所有的人,我们俩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
乔安安,你要是不帮我,我就算是死,也会拉你做我的垫背的。”
听着凌思雪的威胁声,乔安安就算是一个傻子,她也能听明白凌思雪到底是在威胁什么。
她是在威胁自己,如果自己不救她,那么她就会把她们俩是人类的身份告诉所有的人。
毕竟这里是兽世大陆,她们俩的外貌虽然和这里的雌性是长的一模一样的。
但是归根结底,她们俩还是和这里的雌性是不一样的。
她和凌思雪是人类,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雌性。
听着凌思雪明晃晃的威胁,乔安安对上凌思雪那势在必得的眼神。她怔愣了片刻后,便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乔安安,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你蠢呢!凌思雪,你就听不出来吗?”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乔安安,你要是不救我,你就不怕我会把我们俩之间的秘密给说出来吗?
乔安安,你可别忘。不同的种族,是注定不能生活在一起的。”
“是吗?那我现在就试试,看看不同种族的人,能不能生活在一起。”
说完,乔安安扫了一眼凌思雪后,她便转过身朝着宴会厅的众人看去。
“各位,在这个时候我借用大家的一点时间来宣布一下我的一个秘密。
或者说,是我和凌思雪两个人的共同秘密。为了不在以后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现在还是先告诉大家为好。”
听到乔安安这么说,坐在地上的凌思雪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乔安安她,是想把她们俩是人类的秘密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