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企划便是需要他们用任何所能想象到的方式竭尽全力的取得其余六国神明的神之心。
她的目的十分宏大,是集齐七国之力去对如今残暴专政的“天理”宣战,这是为了之后提瓦特大陆之上的每一位生灵与子民而所做的努力,为了达成女皇的这个目的,愚人众们必须不择手段。
而散兵此刻正压低头顶的斗笠,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那枚雷神神之心——他最开始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刻起,也许就是为了容纳这枚神之心所存在的,他只觉得自己此刻空洞的胸腔深处,仿佛正在与这枚神之心发出共鸣。
他将神之心放在了自己左侧胸口之前的部位,仿佛沉默与思考了很久,最后没想着回至冬,而是选择登上了目的地是须弥的那艘船。
比起将不切实际的希望寄托给旁人,他更希望自己拥有能够比肩魔神,抗衡“天理”的力量。
这并非是为了自己。
……
八重神子全程都在对雷电将军汇报情况:“小家伙成功拿走神之心了。”
“小家伙离开天守阁了。”
“小家伙避开意思意思正在巡逻的士兵,去到港口了。”
八重神子望着很明显正一脸放心不下的雷电将军,她有些疑惑的问道:“明明将他放在身边是最能够守护他平安的做法,你又为何要让他离开呢?”
“曾经的他别无选择……”雷电影终于自己面对面的回复了神子:“但是如今我选择尊重他自己的抉择。”
神子抬手掩住下巴:“真是的,这句话可真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更何况……”
“嗯?”
“我尝试着做了各式各样的料理拉近我与他的距离,然而结果却不尽人意。”雷电影有些遗憾:“他既不愿,我不强求。”
否则,其实她是有意对少年加以培养的。
神子的笑容难得僵住。
……你确定是料理真的可以拉近你们之间的距离,而不是你用料理把他硬是逼走了吗?
—
身为北国银行如今的掌权者,代号的富人潘塔罗涅觉得自己的同事们最近似乎都有些不大对劲。
嗯,首先是多托雷……他
不对劲已经很久了,他会做出什么反常的行为,其实大家都已经十分习惯,也不会太过诧异。
这个反常的重点,就在曾经能被成为愚人众劳模的斯卡拉姆齐身上。
嘛,也就是散兵。
自从他上一次因为深渊教团的缘故而坠入深渊过了一段时日之后,回来之后就对女皇或者公鸡他们下达的指令视若无睹。
比如说,让他驻守至冬,他非得跑跑璃月蒙德,让他去稻妻接手邪眼工厂,着手夺取雷神神之心的企划,他反而蹲到了须弥里去。
公鸡说,有极大的可能,散兵在坠入深渊的过程中摔坏了脑子。
哦,也有可能是迟来的叛逆期,可能所有的青少年都是有这么一个阶段吧,等叛逆期过去就好了。
如今,修复斯卡拉姆齐这个严苛的工作似乎只剩下了多托雷能够做到,但是更加严苛的是,散兵他一旦见了博士就会陷入狂暴状态,不死不休的打架。
嘛,不过因为斯卡拉姆齐针对的只是多托雷,大家都保持着一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随便吧。
潘塔罗涅曾经还听闻过一个野史,也不知道究竟是多托雷透露的,还是多托雷的前属下透露的,那就是斯卡拉姆齐在加入愚人众之前有一个类似白月光的女孩,那个女孩在他的心中有着十分重要的位置,他甚至想要创造出一个有那个女孩的世界……
不愧是野史,有够野的,潘塔罗涅宁愿相信这是迟来的叛逆期,也不愿意相信一张嘴能怼赢七国的斯卡拉姆齐他可能是个恋爱脑。
不过说起来,多托雷最近也有些消极怠工,上一次见他时一脸面色苍白,失血过多的模样。
少女:“可能是更年期吧,听说人类都会有这种时候的。”
潘塔罗涅:“……我更倾向于他的切片出了某些问题,被斯卡拉姆齐揪出来灭了俩个之类的,或者自己作的。”
最年轻的新加入的执行官伸了个脑袋过来,像个大喇叭一般叭叭叭,超级大声的重复道:“什么?多托雷他更年期了?”
路过的多托雷:“……?”
当然,有关多托雷也有一个野史,兴许是斯卡拉姆齐曾经的属下们传出来的,传闻他对某个女孩有着几l乎癫狂的可怖执念,如今把自己片成片抛洒在提瓦特大陆的任意一个角落让切片们夜以继日的非人道实验,也是为了将那个女孩重新带回来。
嘛,这个野史够野,潘塔罗涅情愿相信多托雷是个热衷于用女孩做人体实验的变态科学家,也不愿意相信他字面意义上的想创造个执念里的女孩。
如果多托雷其实是个“恋爱脑”,那不管是至冬还是提瓦特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