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里也是!按不住它们,它们一直在动!”
艾德曼脸色苍白,冷汗流的越来越多,他竟然感到了一股恐惧!
‘难道,是因为他?!’
他看着面前的这名少年,很显然他没有注意这些事情,仿佛入了迷一般,正张着嘴准备念下一句。
“sanit apirliux''u”
第三句,令他的嘴说来,这声音仿佛来自高山之间,传出回响,甚是洪亮。
这第三句话音刚落,这高塔里多了一阵力量,这力量仿佛来自天空,又如同来自大地。
不知是从哪个方向而来,但这力量令他们无法站立,或是弯腰、或是屈膝、又或者是五体投地。
“这……这怎么……可能!”
艾德曼——这名年过半百将近七十余岁的老学士,今天竟然如此狼狈的双膝跪地,就连头都抬不起来。
面前的少年,其双脚竟然缓缓离地,整个人飘了起来!
“大学士!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动不了了!”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大喊出来,一到十层从上到下,整座高塔之内所有人都是如此,犹如巨石压身,动弹不得。
艾德曼勉强地抬起头来,他看见了;那少年仿佛变了个人,他的眼中闪着金光,缓缓飘了过来。
“你不能听,因为主不准。”
“你不能学,因为主不准。”
“你不能解,因为主不准。”
“你不能答,时候未到。”
那声音从少年的喉咙传出,但艾德曼却很清楚——此时此刻,并非是那少年在对自己说话。
“你……究竟是谁……”
“我,于智慧同存,于世上诸多逻辑、非逻辑共行,我传达无上之音。”
“我是谁,你已知晓;不许张扬,否则智慧将永运远离。”
那人的声音,让艾德曼心中一颤,他说的不错;他究竟是谁,自己已经一清二楚。
“odo''e spirit sante ale!”
突然间,所有的异象消失不见;水不再沸腾,书架不再动,压力不再有。
一切消失不见,回归自然,而那少年也落在地上,双目无神,失去意识。
“艾德曼先生!这孩子,他晕过去了,这怎么办!”
“叫其他学徒,让他们把这孩子带到三层的会客室,晚些时间再安排他。”
“是!喂,你们几个,快过来!”
好几名白袍青年跑了上来,将王子架了上去,沿着阶梯走上三层。
艾德曼擦了擦额头的汗,将掉落的书籍依次归位。
“没想到,神……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