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闻舟一听,挠了挠头,“我一个人也挺好的。”
“好什么好?”他骂道,见师父又要说教了,喻闻舟连连告饶。
夜深之时,南笙房间忽然出现一道身影,那道身影靠近后,低声说了一句,“南夫人,得罪了。”
说罢便扛起床上之人,从房间内一处隐秘的暗道离开。
左青第二日没在房里见到南笙,还觉得有些奇怪,直到快中午时,人才从外面进来。
“明日就是婚礼了,还有那么多事,一早上去哪儿了?”她问道。
“觉得闷得慌,就出去走了走。”她回道。
“先吃点饭,晚上还要上妆。”
“嗯!”她缓缓点了下头,“有些累了,我先回房了。”
“娘。”小鱼儿从屋里面跑了出来,她今日打扮得像个小仙童,一身都是红色的,整个人都喜气洋洋的。
小姑娘要扑过来,她微微躲了一下。
小鱼儿歪头看着她,她笑道:“娘有些累了,自己去玩可好。”
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吧!娘
好好休息呦!”
回房后,她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根乌黑的木簪,木簪通体乌黑,光泽流转,透着几分锋芒。
她坐在那梳妆镜前,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自己的脸,眼底忽然爆发出巨大的兴奋来。也不枉她受了这一遭宛若凌迟的罪过,这世间当真有这般神乎其神的变脸之术。
只是看久了,她又觉得有些不甚满意,这张脸一直盯着,多少还是没有如南笙那般浑然天成,也不知道是哪里觉得别扭。
不过无碍,只要没人细盯着她,想必一时也看不出来。
一间有些幽静的密室里,女子幽幽醒了过来,她似乎是在打量这周围的环境。
此处几乎没有阳光能照进来,像是一处地下挖出来的地洞,唯有一盏油灯闪烁着幽幽的光,而灯下坐着一男子,对着那油灯在看书。
听到动静,他转过头,背着光,勉强能看清他的五官。
“万琦。”
“南夫人。”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南笙看了眼手上脚上的锁链,眉头微挑,“以前你说你爱慕我,我还不信,如今却是不得不信了。怎么,万先生是想玩囚.禁.play。”南笙晃了晃手上的锁链,那锁链便叮当作响。
万琦嘴角微微抽搐,“是琦得罪了,不过此番作为也是为夫人好,夫人明日大婚怕是要命丧当场,整个婚礼也会血流成河,我也是为了避免悲剧的发生,才不得不出此下册。”
“这是先生提前算到的?先生不是还没有恢复记忆吗?”
“刚恢复不久。”他嘴角扯了扯,看向南笙的眼光十分复杂。
他没有料到自己失忆后竟然被一个妇人戏弄成那般模样,虽然这妇人的确是美人,不过这性子的确是糟糕透顶。
这也是他如何都想不明白的事。
还是这情劫当真如此难过。
“琦有件事不明,夫人是如何躲过我的推算的。”
“这不是有手就行吗?”
有手就行?他嘴角又抽了一下,向来引以为傲的推演之术,竟然被人说有手就行,他有些懊恼。
南笙见他身上怨气又深了许多,这才笑道:“先生的推算里,我是如何死的,死时姿态如何,有没有出丑,便是死时我也希望自己能死的体面、漂亮一点。”
“夫人死时双眼圆睁,死不瞑目,是被利器刺破心脏而死,死时算不得体面。”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先生的相救之情?”
“夫人之前救过失忆的我,就当是扯平了。就是我有个疑惑,想夫人替我解答,如果一对夫妻结合,不能叫双方变得更好,反而使另一方更阴暗偏激,这种情况是否及时止损更好,如果能及时脱离窠臼,是不是对双方更好。”
南笙挑眉,“正常人自然是这样,但有一类人却不能常理看待?”
他好奇:“哦,是哪类人。”
“恋爱脑。”她回道。
这词虽然没有听说过,但是稍一理解,
倒也能知道什么意思。
我明白夫人的意思,不过我却仍旧觉得,摆脱一段失败的感情,或许一开始会有阵痛,但是时间长了以后,自然就能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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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很关注我们夫妻,这时为何呢?”南笙问道。
他沉默了一会后,缓缓开口,“因为我就是为他而来......”
“为了楚衍。”
“是。”他点头。
“......”
六月初四,宜嫁娶,街上的幼童围着迎亲队伍欢笑打闹。
迎亲队伍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