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警察还记得自己明天要上班,要是宿醉了就不好了,不然早上起来的时候会头疼欲裂影响第二天的工作,于是两个人克制了没有喝太多,都是小酌几杯,浅尝一下。
按道理说,喝完后剩下的瓶子应该不会很多,两人回过神来发现桌子上好几个空瓶被人随意地摆在一边。
刚才他们应该,没有喝那么多吧?
所以,这些瓶子都是——
两人望向对方后,心有灵犀地一同看向了黑田纱来。
抱着瓶子开始在座位里面不知道在嘟囔什么的变成了全场的焦点。
杯子已经不能满足她了,拿起瓶子就是一口闷,怪不得两人觉得自己没喝多少杯,桌子上突然就出现这么多空瓶,原来是这家伙贡献的。
看见黑田纱来脸红彤彤,眼神逐渐迷离的样子。
萩原研二有些担心:“没事吧?”
“她都已经红成这个样子了。”松田阵平冷笑,“没事才怪。”
听见两人说话,黑田纱来用脸蛋蹭了蹭酒瓶:“嘿嘿,我才没事。”
醉鬼通常都会说自己没有醉的。
两人一致决定先把她手中的酒拿走,免得她继续喝下去。
还没有开始行动,原本只是坐在那里很安静地和酒瓶贴贴的黑田纱来猛地站起来。
“呦再喝点啊!”看着他们停下的动作,以为他们杯子里面没有酒了,非常贴心的黑田纱来将手中的酒瓶举起来大喝一声。
看样子是想给他们倒酒,但是倒的地方不对。
松田阵平下意识将杯子递了过去。
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往下倒的酒水,避免了酒水撒一地的风险。
萩原研二挑了挑眉给好友敏捷的动作比了一个大拇指,顺便站了起来制止了黑田纱来继续倒酒的动作,毕竟酒杯总有装满的时候。
“欸?萩原你也要是吗?”察觉到萩原研二握住她倒酒的手,黑田纱来迷迷糊糊地说。
萩原研二此时还能挂着温和的微笑说自己不用,但是比他的话更快的是黑田纱来的动作。
他甚至没有看清她的动作,只觉得自己握住的手挣脱了他的手掌。
磕到牙了。
萩原研二吃痛地闭了一下眼,黑田纱来将酒瓶口直接塞到萩原研二刚才说话张开的嘴巴里面,酒醉之后的动作带上了一点粗鲁,酒瓶和牙齿发出碰撞的声音让松田阵平听到也觉得牙痛。
黑田纱来手中的酒还剩下四分之一,随着她的动作一下子涌进了嘴巴里面。
一只手握住酒瓶,一只手扯着萩原研二的手臂,萩原研二被迫仰着头且挣扎着挥舞了一下另一边的手臂,只觉得自己此刻有些无助。
试图将她拉开,却发现没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小纱来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萩原研二欲哭无泪。
松田阵平看够了热闹才过来上手帮忙扯住黑田
纱来。
“嘶,这家伙。”松田阵平皱起眉将黑田纱来紧握酒瓶的手连带着酒瓶一起拉开,也觉得有少许吃力。
终于被解救出来的萩原研二咳了两声,抬起手擦了擦嘴角边的酒渍,语气幽幽:“真是可怕啊,醉酒后的小纱来。”
被人拉开了手,黑田纱来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瞧了瞧手中的酒瓶,又望了望拉开她的“罪魁祸首”,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有些可怜。
松田阵平看着她这个样子“啧”了一声,有些发泄式的捏了捏她的脸蛋:“说好的没问题呢?”
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没问题,结果不到半个小时就原形毕露。
“没问题!”黑田纱来没听清他的话,只是听见了后面的字眼,傻乐着附和了一下。
萩原研二朝那些酒瓶看了过去:“她到底是喝了多少,早知道看着点的。”
这个度数,这个酒量,正常男子都会醉。
一声不响就将酒喝了那么多,松田阵平嗤笑了一声:“真是闷声干大事。”
“嘛嘛,下次我们注意看点就好了。”萩原研二打了个圆场。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松田阵平有些无语。
“什么?”萩原研二疑惑。
“就像是溺爱孩子的妈妈。”松田阵平刚才就想说了。
黑田纱来捕捉到了某些关键词,开始活跃起来:“老妈在哪里?”
松田阵平恶趣味地指了指萩原研二:“那里。”
被松田阵平“出卖”的萩原研二:?
“喂喂……”他无奈地瞟了一眼。
结果看见了黑田纱来亮晶晶的眼睛,萩原研二想说的话不自觉停在了嘴边。
“是要开始了吗?”黑田纱来扑上去搂住萩原研二的腰。
被黑田纱来这么一个动作吓到的萩原研二差点没站稳,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