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把两个袋子交给洪武,“我这没啥好东西,就是自己配了点药酒和喷剂,还有点药茶,劳烦两位跑一趟,这点东西不成敬意,药酒和喷剂上面有使用说明,可别多用了,功效吗?大家都懂的。”
这算是对七十万加两箱酒的回礼了。
既然他们肯坐下讲道理了,那礼不可废。
他这最多的就是这些。
洪文搓着手,“小易总,这怎么好意思。”
他很高兴。
高兴的不是这东西值多少钱,而是易飞传达的善意信号。
他又是送钱,又是赔礼,要的可不是这些。
洪武接过,“多谢小易总美意,易家药酒,千金难买,以后但凡小易总有所吩咐,我洪武定当尽心尽力。”
相比洪文,他是比较粗鲁,也没啥城府。
但他也不是傻子。
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不说别的,就是动武,人家也能打自己好几个。
乔三能打能挨,可连人家一拳也接不了。
人家出来的小姑娘,上去几个过肩摔,把乔三都给摔蒙了。
他倒是很想和易飞交朋友。
可人家根本看不上他。
易飞哈哈一笑,“都是朋友嘛。”
朋友怎么了?
这种朋友,该出手的时候还得出手。
再说。
自己又没向他们要钱,是他们把自己的债权接了过去。
都没向他们要利息。
洪文、洪武告别易飞。
车上。
洪武打车袋子,拿出药酒和喷剂看了看,“东西是好东西,只是有点太昂贵了。”
总共八十万啊,还加上两箱国酒。
换来这点东西。
还得口口声声向人家道谢。
要说窝囊还真他么的窝囊。
都说自己是团伙组织,有这么窝囊的团伙组织吗?
都说他们心黑,比起这位爷,洪武觉得他和大哥的心比谁都红。
洪文开着车,“是好东西就成,真离了临东,我还们能干什么?到别的地方去,更受欺负,只要他不找咱们麻烦,每月拿钱供着他都成,就当上面多了一位爷,可这位爷爱钱不缺钱,就比较麻烦。”
他们兄弟是能赚钱。
可他么的一次八十万,一年折腾几次,那就完了。
只能以后行事小心些。
千万别让这位爷再抓住痛脚。
总而言之,他只要不主动找自己麻烦,这钱花得就值。
洪武说道:“哥,他给的东西咱敢喝吗?这家伙是个贼大胆,又懂中医,要是动点手脚,到时候咱哭都没地方哭。”
洪文说道:“那你多虑了,易飞和赵秋城想对付我们用得了这么麻烦,想收拾我们,一个汪博就够,想弄死我们,一个电话就成。就算刚才,他想打我们,咱俩也不是个,易飞这人是狠,但决不是背后暗算的人。”
人家硬刚他们,有百分百的胜算。
用不着使见不得人的手段。
洪武说道:“我明天去趟省城,找刘振海。咱这次花了八十万,他怎么着也得花一百万,他比咱们有钱的多,除了做我们一样的业务,他还搞拆迁,本来我下车来好声好气都说好了,那小子在那装逼,易飞盯着我们,也许正因为如此,偏偏几个没脑子的家伙撞到枪口上。”
自己赔了八十万。
凭什么他刘振海没事。
说不定事情的起源就是因为他。
洪文说道:“行,你去了把事态讲得严重些,我也觉得奇怪,易飞为什么突然盯着我们?还真像你说的,他把对刘振海的愤怒迁嫁给我们了,咱们不好过,也不能那小子好过,不过,咱们赔付的这笔钱对谁都不能讲,一是我们脸面上不好看,二是我想易飞也不想弄得人尽皆知。”
易飞说得再振振有词,这钱的事也很难洗白。
要是弄得人尽皆知,说不定他马上来找麻烦。
洪武说道:“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