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非常开心了。
想了想,各人有各人想法,也就没有多说。
反正福利院有的是地方住。
他过了年去罐头厂上班,那里也有宿舍。
“黄叔叔,你送我去一个地方吧。”
易飞说道:“你不是会开车吗?我去有点事,回头你把车开回来。”
黄真诚接过钥匙。
这大年初一的早上,易飞是去哪啊?
听那意思,短时间还不回来。
不然,他一个人开车去就行了,不用自己送。
他还让自己开车回来。
易飞看黄真诚欲言又止,说道:“有点重要的事,你跟我走就是了,他们都还没有起床,回来你再告诉他们。”
黄真诚也不敢多问。
只好跟着易飞去了。
易飞没有让黄真诚开车。
他开上车直奔了市警务署。
在警务署大门口。
易飞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黄叔叔,你把车开回去吧,回去告诉冯爷爷和易奶奶,不用担心我。”
黄真诚一看来了警务署就急了。
他昨天晚上也听说了易飞把人胳膊打断的事。
不是说这事算了。
反正被打的人也不告。
怎么大早上突然来这里了。
他这是来自首啊。
黄真诚也顾不上许多。
他一把拉住易飞,“小易总,你可千万不能啊,我回去怎么向冯神医交待,怎么向易院长交待,怎么向毛毛交待?”
好容易和毛毛处得差不多了。
昨天她还喊声“爸爸。”
这要是知道他把易飞送到警务署的。
那还不翻脸了。
在毛毛心中,他这个父亲的份量远远不如这个哥哥。
“不用你交待什么。”
易飞说道:“你回去和他们如实说下就是。”
他甩开黄真诚的手,大步向警务署走去。
黄真诚哪敢走了啊。
可是又拦不住他。
他只有紧紧地跟在易飞后面,小声地劝说,“小易总,就算您要自首,也得过了今天啊,这大年初一,警务署也没人上班啊。”
只要他跟自己回去。
明天怎么着,不用他负责。
——————
易飞也不理他。
直接进了警务署大厅。
虽然大年初一。
警务署上班的还不少。
值班室坐着一名警务。
他看到易飞进来问道:“你有什么事?”
这个年轻小伙看着有点眼熟。
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易飞淡淡地说:“我来自首。”
那名警务一愣,“你来自首什么?”
这个年青人一看就不大,估计还未成年。
这大过年,来自首什么?
他一个大孩子,能干什么事。
易飞推开值班室的门,走了进去。
黄真成急得团团转,也只能跟着进去。
值班的警务看着有二十多岁,一脸好奇的看着易飞。
“我昨天下午打断了一人的胳膊。”
易飞平淡地说:“我来自首。”
年轻警务看了眼跟进来的黄真诚,“你是他家长?”
“不,不是。”
黄真诚慌忙说:“我是他司机。”
司机?
年轻警务有点搞不明白了。
临东有车的才有几家,这么小的孩子都有司机了?
“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警务例行公事般地问道:“你说打断了人胳膊,被打的人叫什么?我昨天下午一直值班到现在,没有人来报警。”
“我叫易飞。”
易飞说道:“昨天下午就报了警,出警的是日用化工厂那边的警务所,他们应该有记录吧。”
年青警务问道:“你叫易飞?哪个易飞?“
易飞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临东有几个易飞?
黄真诚赶紧说:“他是易遥儿童福利院的易飞,您听说过吧。”
“听说过,还见过。”
年轻警务说道:“半年多前,龙山供销社事件我就在现场,只是半年不见,易飞长高了,更帅了。对了,我叫孟凡军,你可以叫我孟大哥。”
黄真诚松了口气。
这姓孟的警务认识易飞就好。
看他态度挺好的,估计也不会真把易飞抓起来。
易飞说道:“孟警官……”
孟凡军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