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当着大家的面打开了洪文送给来的茶叶。
茶业盒里整整齐齐摆放了十沓百元大钞。
易飞撇撇嘴。
把茶业盒合上了。
知道这家伙拿的是钱,也大约是个数。
要不,胡云那三个家伙就算了。
懒得搭理他们。
反正早晚有人治他们。
自己也不缺少那点钱。
林儒山说道:“小易总,这个洪文我听说过,这家伙没安好心啊。”
据说洪文开地下赌场,放高利贷。
逼得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比钱龙可恶多了。
小易总又不缺钱,何必收他的钱,和他有经济上的来往。
当然,小易总做事是有百分百把握的。
他只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下。
易飞笑道:“林书记,我知道他没安好心,但他在钱上做不了文章,他总不能告我受贿,我又不是官员,告我敲诈勒索,他没证据,我也没勒索他,最关键的是他的钱咋来的,他不敢拿到桌面上,钱没有干净不干净之说,只要用在正途上,他再送我两次,我都可以在山区建个希望小学了,能解决多少学生上学的问题,文武茶楼就是个毒瘤,早晚会被拔除,他愿意给我送钱,随他便,送多少我都敢要。”
他不同情洪文洪武。
更不同情在文武茶楼输得倾家荡产的人,那些再借高利贷的就别提了。
没人逼他们赌,也没人逼他们借高利贷。
是他们自己克制不了邪恶的欲望,能怪得了谁?
就算他联合市府打掉洪文。
谁又知道会不会出现一个李文,张文的。
社会的发展需要一个过程。
不是他能左右的。
水致清则无鱼,临东的经济发展了,各种牛鬼蛇神自然也来了。
这很正常。
就算将来洪文出事了,被抓了,和自己屁关系没有。
他们的钱,不收白不收。
他就算被枪毙,也咬不出自己。
谁收他钱了?有谁看见了?
他们的收入都是违法的,告自己收他们钱,是怕他们死的慢还是咋的。
林儒山说道:“小易总说的有道理,只是还需提防下他们兄弟,都是些亡命之徒。”
小易总现在身份高贵。
犯不着和洪文这些社会渣子结仇。
真想治他们,还不如找赵署长出手呢。
就洪文那家伙,真抓他,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
比背景,在临东,谁能比得过小易总。
“谁是亡命之徒啊。”
娄松江走进来,“再亡命,有小易总亡命?五名持枪的亡命之徒,都被他搞死三个。”
英雄无畏也好,亡命之徒也罢,他最服小易总。
真是不怕死啊。
面对五把枪口,从藏身处走出来,就算是经过训练的士兵也不一定能做到。
这家伙要是当兵,真是个好兵。
娄松江看到钱龙也在,“老钱也在呢,要说亡命,我服小易总,要说识时务,我最服咱老钱。”
他么的,一看斗不过,先是儿子投降过来,老子也投降过来了。
这见风使舵的本事,倒是被他用得炉火纯青。
钱龙哈哈大笑,“老娄,我就当你在夸我。”
这有啥,在小易总这服软,不丢人。
洪文牛逼吧,来送钱还不得小心翼翼的。
他的手下被谢楠、易飞暴打,他还不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劝都不敢劝,拉都不敢拉。
只能眼睁睁看着。
娄松江坐下来,“你以为怎么着呢?我当然是夸你,都说识时务为俊杰,在小易总这里吃憋太正常了。”
比你本事大,比你有钱,比你有权势。
有多少人想在这吃憋,连登门的资格还没有呢。
要不是他发迹前都和他有联系,能天天坐在这喝酒?
赵秋城还给他点面子。
易飞可不一定。
以前的钱龙,八抬大轿请易飞喝酒,他都不会去。
“得了得了,娄厂长,你就别胡说八道了,说点正事吧。”
易飞说道:“我想做防盗门,娄厂长那里能加工不?”
这老家伙,也就是给他找点活干能堵住他的嘴。
否则,一会不知道会说什么呢。
钱龙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方人物,老挤兑人家干什么。
娄松江一听到加工东西就来劲了,“防盗门?那玩意老刑那就能干,简单。”
就是用铁皮做的门呗。
别说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