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钰良慢条斯理的投喂,目光落在小雄虫被水果汁润湿的唇,泛着水光像涂了层蜜,渐渐入神。
看起来就很甜。
这张嘴,说出来的话也好听。
慢慢的机械式的投喂,让他尝到了些甜头。
很快,一盘子水果喂了三分之一。
傅钰良看着明显已经吃撑了的江星辰,意犹未尽的停止了投喂。
“雄虫阁下,您的头还疼吗?”
“放心,小问题,一点都不疼了。”江星辰一脸坦然,风轻云淡。
【虽然脑壳还是有点钝钝的疼,但是,我江星辰是谁啊!我可是个纯爷们,爷们就不能喊疼!】
听了江星辰心里话的傅钰良,放下手里的果盘,看向江星辰有些苍白的脸色。
谁跟雄虫阁下灌输的这样的观念。
如果疼,他完全可以命令任何一个雌虫用精神力给他抚慰伤痛。
没有雌虫会拒绝。
哪怕精神力干净也算是清白的一部分。
“雄虫阁下,怕留下后遗症,由我来为您揉揉吧!”傅钰良照顾着江星辰的自尊心,委婉的说道。
他们家族从小学习照顾雄虫的课程远比普通的雌虫要更为严苛,几乎没有雄虫能抵抗的了他真正细致入微的用心照顾。
读心,既是对优异者的恩赐,也是诅咒。
“这就”
“请不要拒绝我。”傅钰良轻声说道,“我只是想为您做点什么。”
江星辰闻言,看向那双浅金色的眸子里面漾动的光亮很美,像夕阳下湖面波光粼粼的碎光,将他的心神都给吸了去,瞳孔微散。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说不出话来了,喉咙发紧,靠,他真成哑巴了!
等再回过神来。
一股清幽的玉兰花香钻入鼻尖,他躺到人家怀里,浅金色的光从那修长洁白的指尖流转,安抚着他脑海中隐痛的地方,太阳穴被按摩的很舒服。
傅钰良对视上怀里江星辰那双晶莹剔透似昂贵的天然红宝石般的眼眸,清醒中透着茫然。
眉头微挑,略有些惊讶,清醒的比他想象中的要快。
江星辰:我我我,什么时候到反派老婆怀里来的!!!细节呢?
反派?是喊他吗?
看着怀里反应过来,眼睛都瞪圆了的江星辰,有点可爱。
傅钰良抿唇轻笑,“您好乖,肯依着我,让我抱您。”
江星辰被这近距离昙花一现的笑容迷了眼,脸有些发烫,乖这词从这人嘴里说出来,他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
“日后您在我面前可以喊疼,我会心疼您的。”傅钰良蛊惑性的声音直接把江星辰惑的找不着北,靠在傅钰良身上装乖。
现成的老婆,他抱!抱!抱!
他奶奶的,幸好没人看见。
“雄虫阁下这称呼我听着……怪别扭的。”
“以后,不管你是叫我江星辰,还是阿辰,我都会答应你的。”
“阿辰。”傅钰良声音好听,清润的嗓音中那尾调的磁性尤为带感。
卧槽!卧槽!反派有毒,让他上瘾。
江星辰色胆包天,“咳咳,那个其实我还有个小名叫老公,你也可以喊。”
零八八在脑海中突兀出声:“咦~~宿主,你耍流氓!”
江星辰:滚!
【这里除了我们那个地方来的,谁也不知道这两个字代表什么意思。】
【一个未娶,一个未嫁的,我又不是对叫我这两个字的人负不起责!】
来自不同的地方。
还会回去吗?
小雄虫在跟谁说话?
傅钰良不由的抱紧了怀里的虫,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知的紧张。
负责?跟婚姻有关。
傅钰良眸光闪烁,心里莫名的有了些底气,要负责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轻易走了。
傅钰良轻唤了一声陌生的名词,“老公。”
江星辰顿时被喊的心脏狂跳不止。
靠北,用那种眼神瞧着他,唤的这一声就平白的给人一种缱绻缠绵的感觉,就跟真的一样。
他要不行了,头有点晕。
需要来个人渡点氧气,虫也行。
看戏的零八八:“宿主,想亲就直说,现在他是你的未婚雌君,亲他不犯规,我又不会扣你寿命。”
江星辰:“纳尼?”
未婚夫,什么时候的事?
不过,江星辰不到一秒便欣然接受了这个事实。
傅钰良困惑,“老公?”
“我在,那个,还有件事,以后我可以喊你阿钰吗?”江星辰承认他有点害羞了。
傅钰良愣了一秒,开口应下,“当然可以。”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