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饮了一杯:“惟有挂碍者方谈舍得。无挂碍者,无有恐怖。”
病夫长老面色依旧如同白纸:“今日来的,应该是有死。”
张之陵依旧面容平淡:“有死长老,有死无生,泰岳和皇庭看来是达成一致了。”
华服老者无奈道:“要怪,便怪那娃娃,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张之陵反而好奇起来:“哦?他当真对老夫动了念头?”
华服老者点点头:“恐怕不只是他,如今他与那女娃娃同气连枝,妇唱夫随啊——”
“妇唱夫随?”张之陵很有些吃惊:“他们二人?”
华服老者道:“那娃娃曾言,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可这真真假假,总不得不防。”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张之陵品味一番:“嗯,有意思……”
“对很多人就很没意思喽,一个千年不遇的女帝王,加上一个千年不见的大妖孽,再加上你这位五国之相,这天下,怕是要易主……”
张之陵道:“易主?这天下,群雄并起,豪强纷争,早已成为无主之物。”
华服老者沉默片刻道:“大周八百年江山,不可亡于我等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