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白衣笑着走出来,拜见女帝后,拱手和众人打招呼。
“各位大人请坐,招呼不周,多多见谅啊。”
有人还是忍不住道:“江公子,今日菜品,莫非是太白居南北全席?”
江凡愣了下,微笑道:“这位大人好眼光,正是太白居南北全席。”
一言出口,满堂皆惊。
有人叹息道:“江公子以绝世瓷器为餐具,以太白居一百零八南北全席待客,老夫今日算开了眼界,别说吃了,碰一下都舍不得。”
他说的倒是实情,秦国民风粗犷,吃饭哪里用过如此精美餐具,更没见过如此精致的菜肴。
江凡笑道:“餐具就是拿来用的,饭菜就是用来吃的,各位,四桌全席吃不了的,也不能浪费,稍后还得辛苦各位大人打包回去给家里人也尝尝。”
“那是自然,江公子能把太白居大厨请来可太不易了,老夫今日说不得下做一回。哈哈。”
忽然有人道:“不对,天下第一楼从不上门,人所共知,江公子为何能请来?”
“并未请来。”江凡笑道。
“那如何得来这南北全席?”
“自己做呗,不难,只是材料有些费事,故此才拖延了三日。”
“江公子,你竟懂得一百零八道南北大菜做法?”那人大惊。
江凡笑而不语,女帝忽然开口:“众卿入座,不必奇怪,此席面本就江凡所创。”
这话的意思不要太明显,江凡,还是那位龙江之上打渔郎!
室内着实沉静了一会儿,才有人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