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下,向四周看看,发现其他人并无所觉,才放下心来。
王志这下反倒不慌了,这还审个屁,就是陈赫亲至也得跪!
连忙道:“宇文澄心,刚才你所言有理,此案确有疑点,容本官重新取证后再行过堂。”
宇文澄心捅了捅早就傻在当场的父亲,“多谢大人。”
“退堂!”王志一拍惊堂木径自离去。他算是一身轻松了,后面的事他相信根本不用管,陈家自己就得摆的明明白白。
直到走出公堂很久,宇文述还在恍恍惚惚。
“……儿啊,王爷何时曾委托我们……”
宇文澄心叹口气:“当然没有。”
宇文述大惊:“啊?你,这……这……”
不过他忽然反应过来:“那为何,那位侍女……”
宇文澄心无奈道:“所以啊,刚才她传音让我亲自去找王爷请罪呢。”
“请罪?啊?对对,这可是形同欺君大罪啊,可如何是好?”宇文述手脚都慌了。
宇文澄心淡淡笑道:“爹爹啊,你还不明白?王爷是收下我们了啊。”
宇文述一愣,他从商多年,心智非常人可比,刚才也只是一时震惊慌乱,听女儿这么一说,他才恍然大悟,继而欣喜若狂:“为父糊涂了,糊涂了……”
宇文澄心吸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责罚肯定要有的,女儿这就去请罪了,父亲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