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又很想和南木霖分享自己的喜悦之情,可就在扭动着玲珑娇俏的身板转了一圈后,她发现南木霖又一次消失不见了人影,就连南木翔那个小结巴也不知去了哪里。
球场外,红红的过道上,南木霖和南木翔以及南木瑾三人正边走边跳地往里走,“刚才真是太刺激了,我原本还以为我们几个输定了呢!”
刚才在赛场上,南木瑾的父亲南木高也现身观看了整场比赛,他看到儿子最后赢了之后,还特意当众夸奖了他几句。
南木瑾深知父亲的火爆脾气,若最后的结局是自己输掉了比赛,那回家之后指不定又得挨一顿教训,所以现下他心里也是松了一大口气。
“我也是,刚到球场上的时候,我看到我哥哥的那架势,吓得我腿都软了。”说到底,这场比赛就是为南木翔打的,他看到自己的队友们都奋不顾身的援助自己,心里也是十分感动,连说话的语气都和平时的冷漠大不相同。
南木霖的心跳直到现在还未恢复平缓,刚才踏出的每一步他都历历在目。
他还深深地体会到,比赛的胜负在他的脚边都是一瞬间的事,若是自己在某一刻稍有松懈,那最后拿到彩头的说不定就不是他们了,“我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只想着要拼命往前冲,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替阿翔你争这口气。”
“我觉得我们最厉害的就是阿霖想出来的三角阵地,它在球场上的神效简直是百发百中,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南木瑾直到现在都还在为这一妙招惊叹不已。
南木霖没有直接说出其中的原有,而是抬起食指对准自己的脑门,“有时候做事不能只靠蛮力,还要多靠靠这里!”
“阿霖,前面就是风眼阁了。”走了这么久,南木翔发现他们已然到了游霞场的尽头。
“风眼阁?那里面究竟有什么好玩的项目?还需要侍卫在门口把守。”南木霖的双眼都被眼前的黑色木雕大门吸引过去,看它的风格,却是比游霞场的其它地方都要庄重许多。
“风眼阁不是供人玩乐的地方,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南木翔不能一下子形容出里面的场景,便想拉着南木霖和南木瑾走进去亲眼一观。
里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空间,它的顶端特地采用了一种透明的材料,使得大量的光线能够顺利从上面投射进来,所以在这屋子里看起任何一件物件时,都能看到格外清楚。
房间里一共摆了五张长桌,桌子上则放有五面风眼墙。
这里的每一面墙都有一个食指的厚度,两米长,一米宽,而且它们后面都贴着一张灰白色的木板,所以从正面看时,墙上的每个小孔都是白色的,而一面墙上最多只有五个孔。
这风眼墙是由紫晶塑料制成,硬度大不说,还可以永不生锈及腐坏,它们之所以能被云州的族人们完好地保存至今,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就是你说过的风眼墙吗?”南木霖指着其中一面墙问道。
“是呀,我阿爸说这风眼墙也是我们云州的瑰宝,它们被放在游霞场已经有两百多年。”
“那岂不是比十个自己都还要老?”南木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保存它们这么久做什么?”
对于南木霖的这一问,南木翔第一次“嫌弃”起南木霖的孤陋寡闻,“你可别小瞧这几面墙,你看见墙上的那些小孔了没?”
这几个孔有大有小,几乎都呈圆形,每个孔里面的空白地方都写了一个字,“当然看到了,这些个小白孔究竟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我阿爸说,这些孔都是历代的呼雷神将用自己的拳头打出来的,每位呼雷神将在被选中的那一天,都要对着风眼墙留下一个记号,一个孔代表着一个时代,它们也是云州发展至今的记忆象征,将它们放在这游霞场,可以方便南木氏族人时刻前来观看,同时也能让他们铭记每一位呼雷神将做出的贡献。”
“的确很有纪念价值,那小孔中间的字又代表什么?”南木霖摸着其中一个小孔问道,他现在对风眼墙的兴趣可不是只有一星半点儿。
“你终于问到了点上,这几个字可不是普通的字眼,它们和这几个风眼一样重要,是云州历代呼声神将的名字。”
难怪,南木霖看上面写着:勇、和、品、忠等等,每一个字都自带着不同凡响的气势。
“阿霖,你来看看这个孔!”南木翔含着淡笑,面对南木霖露出一个异样的表情,让他感觉到像是有一个惊喜正等着他。
“什么?”南木霖一脸懵然地走过去,心中却是有一个奇异的预感。
顺着南木翔的指向,他看见眼前的这个小孔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大字——江。
“是我阿爸的名字!”此时南木霖的这份激动前所未有的强烈,他听过别人提起父亲时流露出的尊敬,也见过他在祈雨大典上的风采,但却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感官这份尊重。
“阿江伯伯也是我们云州的呼雷神将,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