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了嘴,讪讪道:“那个……奴婢失言了,您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免得污了您的耳朵。”
林妙音:“……”
她也知道污了她的耳朵啊。
玉竹嘴皮子利索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但之前利索归利索,也没这么豪放啊。
还有风铭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一看见就躲。
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到林妙音打量的眼神,玉竹先招了,“前段时间小姐不是坠崖失踪了,奴婢担心,再加上这些天一直和孙嬷嬷在一起,所以就……”
这就不奇怪了。
想必她失踪这段时间,玉竹跟着孙婆子学了不少国粹,顺带着便问候风铭了。
当时遇刺时,风铭也在,而且还救了玉竹。
她和北宫攸坠下悬崖一事可以说和风铭没有半点关系,但不妨碍玉竹拿他做出气筒。
“如今我也平安回来了,你有空去向风铭赔个不是,抛开别的不说,人家三番五次救你,还因为你差点废了手,你还骂他,这不是恩将仇报了么?”
“……是。”玉竹险些没反应过来,不是在说王爷和红儿的事情么,怎么一下转到了她身上,而且还让她去给风铭道歉。
她不愿意。
即便知道上次的事与风铭无关,她骂风铭是她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但是她抹不开脸啊。
林妙音岂会不知她的想法,“人家风铭好歹是暗卫长和带刀护卫,他都能抹开脸让你骂半个月,你又有啥抹不开脸面道歉的。”
“是,小姐说的奴婢记下了。”玉竹赶忙将脸上的不情不愿收了。
听着外面渐去渐远的嘈杂,她又将事情拐到了北宫攸那里,“腿都瘸了也不安生,到处拈花惹草,这样的男人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