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上安浅的眼睛时,傅寒洲还是想确认一件事。
用额头抵住对方的额头,盯着安浅的眼睛,。
“浅浅,我知道你被下了药,现在的一切冲动都是因为药物的驱使。”
一字一顿,问得诚恳又小心:“但我还是问你一句,你现在做的,是不是自愿的?”
大抵是因为刚刚的吻缓解了一些身体的不适。
以至于听到这个问题,安浅甚至勾起了笑容。
这个笑容落进傅寒洲的眼里,无疑是致命的带着诱惑的。
不过在傅寒洲的吻落下之前,却也还是听清了,安浅从口齿间漏出的声音。
“傅寒洲,我是自愿的。”
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就可以让傅寒洲彻底放弃思考的,沦为对方的裙下臣。
这个能力,安浅有,也仅有安浅有。
由于安浅只穿了一条简单的白裙子,这无异于方便了傅寒洲的动作,可就在双方准备坦诚相见的时候。
一道汽车的喇叭声,在车外猛的响了起来。
在喇叭声结束的同时,仅存的理智让傅寒洲捡起了被丢在一旁的领带,迅速捆住了安浅的手。
“傅寒洲……你……干什么?放开我……”
傅寒洲充耳不闻,细心的将裙子重新替安浅整理好后。
又将西服盖到了对方的身上,然后抱起安浅,放到了后座上。
看着安浅湿漉漉的,带着渴望的眼睛。
傅寒洲猛的给了自己右脸一下,还好,还没有到最后一步。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拉得严实的裤链,傅寒洲神情也有些道不明的异样。
随后不带迟疑的关上车门后,坐到了驾驶座上,并且任由身后的人儿怎样的语言刺激。
傅寒洲甚至连后视镜都没有看一眼,只是油门被越踩越死。
等进了别墅后,傅寒洲只留下了一句:
“来少夫人房间。”
就匆匆的抱着安浅上了楼。
家庭医生早就已经到了,替安浅简单检查了一下后,就先给她打了镇定针。
“后续只要输完液,之后好好休息两天就没什么事了。”
让女佣送走家庭医生后。
傅寒洲坐在床头看着睡容姣好的安浅,伸手理了理对方额前的碎发。
“对不起……”
不仅是因为他的赌气,让她一个人置于危险。
更是刚刚在情急之下,他竟然产生了,用那种关系来绑住安浅的邪恶想法。
拉起安浅和自己差不多高温度的手,傅寒洲在她手背上落下虔诚的一吻。
起身离开卧室后,傅寒洲独自来到了书房,在书房的浴室里冲了凉水澡。
等傅寒洲穿着浴袍走出浴室时,放在桌上的手机恰巧打进了电话。
擦着头发拿起手机,傅寒洲悄无声息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但眼神里显然多了几分阴狠。
“查到了?”
看着面前跪了一排的以陆少坤为首的男人,陈胜回答得毕恭毕敬。
“傅总,所有人都已经抓住了。”
很快,傅寒洲的车再一次停在了会所门口。
车门被陈胜打开时,换了一身西装的傅寒洲。
让门口的迎宾小姐移不开眼。
只是相比傅寒洲之前来会所的时候。
这一次,迎宾小姐没了再上前招呼的勇气。
因为一向准确的直觉正在告诉她,这个男人身上多了杀气。
……
会所里,安浅之前定下的包间。
齐刷刷的蹲了一地的人。
“傅总,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他干的,都是他干的!”
一把揪住了身旁小喽啰阿城的衣领。
陆少坤砰砰两拳,实实在在的砸在了他的脸上。
“说啊,快说都是你干的,别牵连我们给你陪葬!”
如果只是自己,他还能通过家里说说情。
可傅寒洲不一样,一个不好,陆家就要覆灭了,他简直不敢想象,要是家里人知道是因为他,那……
想到这里,陆少坤悔不当初。
而早就已经吓傻了的阿城,使劲儿摇着头,像是被缝住了般,半句话也不说的往后缩。
松开揪着衣领的手,陆少坤跪爬到了傅寒洲的面前,砰砰磕了两个响头。
“傅总,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对浅浅小……”
没有说出口的话,全都变成了陆少坤口中的惨叫声。
直到傅寒洲收回了踩着陆少坤手的脚,陆少才捂着手呜咽起来。
用不着傅寒洲开口,陈胜就作为嘴替冷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