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下意识地,冯镜衡一把揽住贴近的人,他俯首来贴她颈项处,无关任何欲望,他只想借她的肩膀靠一靠,“是,栗清圆,我是个凡人,我也会生病的。”
人来人往处,这样的相拥过于扎眼,也过于暴露。
栗清圆来不及听他说什么,只要摘开他扣住她腰的手,后头罗汉松正好在喊清圆。“你先松开,我得把设备还给师兄呢。”
“来前说有话跟我说,什么?”即便发着烧,有人也记性不减的样子。
栗清圆摘不掉某人的手,也只能顺着他了。她也确实攒一天了,分享欲般地告诉他,“早上我装头疼骗过向女士没去看房子,但是也睡晚了,我爸都回来了,我还没起。他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的烟灰缸……”
“嗯,然后呢?”
“然后就问我谁来过?”
“……”冯镜衡顶着高烧,两眼当真灼灼地看着明明搞语言输出的人,却总是一副不擅言辞的笨拙样。
栗清圆终究一口气说完了,“我爸之前就看出来了,我也瞒不过他的,他知道我不会轻易领人上门,那个该死的人还堂而皇之地抽了我爸的烟。”
栗朝安得知圆圆的交往对象是冯镜衡的时候,讶然哑口了好久,头一句话却不是他自己的印象或者声音,而是,“你妈知道了么?”
圆圆摇头。
栗朝安:“那我继续装不知道吧。这事她必须是第一个知情人,否则,再好的印象也得对半砍下去。”
“爸爸,你觉得妈妈会对冯镜衡有好印象吗?”
“应该还不错。你妈这个人,你还不了解她么,好看可以当饭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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