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回绝了他的请求。
况且心娘跟随萧归多年,一手掌握着云楼财务大权。
黑市和走私除了萧归外便是她一手主管,经商数算的天赋在萧归看来简直惊世骇俗。
如此重要的人才萧归更是不可能轻易就外派出去。
如此好用的员工当然是要在云楼里才能给萧归产出最大价值吗,能借出来帮助季宴白调查走私之事已经是对他十分看重了。
这边还在为季景弦拿出的修改后的账目而沉思,二皇子的行动却还没有结束。
只见他踱步到跪在地上的明玄身边,微微弯下腰,对着明玄语气带些忧愁的说着。
“你平日里仗着母后和表姑的宠爱,行事跋扈倒也罢了,没想到现如今竟然犯下如此大错。”
“表哥我也想帮你,只是如今牵涉到走私之大事,我身为皇子实在是不能再偏袒于你了。”
“你说呢?”
听着季景弦的话,明玄只觉得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
撑着身体的双手都开始发软颤抖,脸上满是冷汗。
不知心中如何想法,他只语气艰涩的说道。
“都是我的错,害的表哥尊贵之体竟遭奸人污蔑。”
他不知从哪里又恢复了些气力,三步两步的爬到大殿中央,对着上面的言鸿章磕着头。
头触碰坚硬地面的声音在整个大堂清晰可闻,没过一会地面上就出现了鲜红的血迹。
言鸿章皱着眉,对着下面不停认罪的明玄说着。
“此事尚未有定夺,明公子何以至此。”
季宴白也是上前帮腔道。
“言大人尚未发话,二哥这就要替大人定罪了,真是好大的官威啊,竟是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人家了?”
季景弦双手往袖口里一揣,故作惊讶的说着。
“三弟这话可着实是折煞我了,人证物证俱在,还是我表弟诚心认错,怎么就成了我定的罪了。”
“玄儿犯下如此大错,我这个当表哥的心里才是最心痛的啊。”
“我也不是那偏听偏信之人,我这里还有一位人证。”
季景弦又挥了挥手。
一位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被拖到了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