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底?”
“有底。”
“那行吧。给你这个。”柴父甩过来一包烟说道:“少抽点,在屋里开点窗户。知道了么。”
“得嘞,知道了。”
往后四天,柴明扬都在屋里突击所谓的“八股文”,他后来也想明白卓宇说的话了,其实也就是这个道理,就跟他学俄语一样,书上教的那些个东西,你真到外面去说的话,人家都觉得你说的文绉绉的感觉。柴明扬清楚的记得自己研一的时候出去做志愿活动当翻译,陪同的俄方直接说:“哦亲爱的小车尔尼雪夫斯基,我们说话不用这么正式。随意一点,不然我总觉得是在大学里和我的教授交谈。”
打那之后,什么高级语法高级词汇,只要能保证我单词不说错,变格变位大概没问题,反正人家肯定能听得懂就完了。
最后一天,柴明扬把自己的准考证打印了出来,简单收拾了一下文具,带了两根笔,带了一个保温杯,看见桌子上的手表,想了想还是把他放进了笔袋里面,有用没用的,起码知道几点了也行,然后把准考证和身份证用燕尾夹夹在一起放在了大透明袋子里,睡觉。明天早早就得去签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