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食堂吃饭。”
“那也太近了,租不起。”他们家集团所在位置寸土寸金。
蒋司寻:“许总,远维资本这么多年才进驻港岛,门面得有。”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称呼她,许知意笑,“要门面,也得兜里有钱才行。”
蒋司寻:“你找蔡秘书,他会给你降租金。”
“……”许知意惊讶,“你办公室对面那栋写字楼,也是路伯伯名下的?”
“嗯。”
许知意往他身前又靠近半步,环抱他的腰,用力勒住:“这么有钱,我可得抱紧了。”
蒋司寻兀自失笑:“以后都是你的。”
翌日,许知意去看了那栋摩天写字楼,接待她的是这栋大厦的物业经理。
她自报家门说是远维资本的负责人,经理听说她想租整层,歉意道:“暂时没有。只有二十楼空着,但老板不对外租。”
他们也无可奈何。
许知意好奇:“怎么空着也不出租?”
经理:“这我不清楚。蔡秘书可能知道原因。”
从写字楼出来,许知意打电话给蒋司寻,或许他比蔡秘书知道的要多。
电话打通,将见面情况一五一十告诉男人。
蒋司寻此刻正在自己办公室,转脸就能看到父亲当初买下的这栋写字楼,算是和爷爷打的一个擂台。
他走到窗边往下看,路边的一个个人影太小,辩不出谁跟谁。
“二十楼空着?”他问。
“对。一直空着不对外租。”
许知意在路边站定,拿手遮挡刺眼的阳光,抬头看对面那栋楼上,全玻璃幕墙,不知蒋司寻在哪层。她突然想到远维在全球的分支机构办公楼都在二十层。
“二十对路伯伯有什么纪念意义吗?”
蒋司寻:“没有。统一楼层是为了好记。”
“……”
“可能我爸也想在港岛设分支。”只是因为在爷爷面前拉不下面子,为了争那口气,父亲放弃了港岛的市场。
这更坚定了许知意在港岛设立分支机构的想法,“你忙吧,我到附近逛逛,等你下班。”
“不来我办公室?”
“不去。我最喜欢你远维资本的办公室。挂了啊。”
许知意去附近找了一家咖啡馆,点杯冰咖啡坐下来打电话给蔡秘书,询问写字楼第二十层为何空着。
蔡秘书此刻正和老板在喝下午茶,准确说是老板在喝,他过来汇报工作,顺便点了杯咖啡。
“是KEVE要在港岛设分公司?”他问道。
许知意:“是远维资本。”
蔡秘书微怔:“许总您稍等,我五分钟后给您回复。”
挂了电话,他将原委告知老板。
很少能有什么事情让路剑波花时间去消化,他端起咖啡喝,没立即回应。
蔡秘书瞥一眼腕表,说好五分钟后给许知意回复,时间尚早。
路剑波靠在沙发背上,腿上搭着几份文件,边喝咖啡边翻看,囫囵吞枣一般,看得并不细致。
自己鲜少这样。
喝了半杯咖啡他才吱声,看向蔡秘书:“你去远维资本帮着知意。”
蔡秘书:“……”
原来老板考虑半天是在考虑他的去向,而不是写字楼二十层要不要出租。
也不必再多问,老板既然把他安排到远维,已经拿出实际行动在支持许知意在港设分支机构的做法。
路剑波放下咖啡杯,忽然又道:“我都没问问你愿不愿意。”
蔡秘书:“我随时可以过去。”
又发现自己说太快,显得对前老板没丝毫留恋,他找补道:“反正都是为了远维资本。”
路剑波:“你的主要薪酬还是我付,远维资本雇不起你,谈待遇的时候,你就象征性拿个千万年薪,再谈点年终分红。”
“没问题。”
路剑波叮嘱:“先别对知意透露,等她生日那天,给她个惊喜吧。她什么都不缺,我也实在没珍贵的礼物可送。”
蔡秘书:“好。”
路剑波又续了一杯咖啡,望着窗外出神,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过要在港岛设立远维的分支,连逆子都没提过,他们都以为港岛是他的禁忌。
其实不是。
写字楼的二十层他一直留着,不止一次想过设立分机构,但最后都不了了之。
因为自己年轻时曾当着父亲及几个哥哥的面撂下狠话,他这辈子不会做港岛的业务,不会沾路家半点光!
这么大的市场,远维资本不来,钱被别人赚去,就为了自己那点面子,不值。可人有的时候,偏偏就在意那点虚伪的面子。
远维资本不来港岛,最高兴的是老大路剑良,老大名下也有投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