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侵占了许多。
下一秒,一张青白的、血肉模糊的脸,猝不及防从天花板坠下来,悬空在门缝之间,张开了猩红的嘴,淌着血液,和满口密密麻麻的獠牙,狰狞无比。
“所以你还打不打我了,要不你还是别打我了。”迟莺真的很怕疼,就算轻轻被碰一下,他也受不了。
等待凌迟和直接审判更加让人难以接受,尤其是杀人的刀迟迟没有落下,无异于精神折磨。
比起那张看不清本来面目的鬼脸,宋长野掰着迟莺雪白小巧的下巴,“刚刚你洗澡的时,有没有脱光衣服,有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有没有人在看你?”
迟莺一脸茫然:“好像没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