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从没同他提起过同陆昕然有关的任何事。
他们这位父皇,放权给他们,又怕他们太过专权,结党营私。
他猜不到皇帝的心意,所以一直只来只做分内事,旁的一概不去多听多问。
陆昕澜迟疑着收回目光,但人命关天,她不能让陆昕然以身犯险来试验她身边是否有人手保护。
“怎么了?怎么觉得你忧心忡忡的?”
陆昕然四处打量间,转身就触及她眼底来不及遮掩的担忧。
“担心她吗?”她抬手指了指不远处喋喋不休的赵氏:“放心吧,她是傻人有傻福,不会有事的。”
荣恩伯府虽然看似尊荣,可又如何能同实权在握的尚书府相比。
陆康德虽然不是好东西,但陆府的招牌却是足以保她性命。
陆昕澜心中复杂,赵氏……当然不需要她多担心,赵景田再如何恼恨,也不会对亲生女儿动手,尤其她还是陆府的大夫人。
但陆昕然就不同了,在外人眼里她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真千金,爹不疼娘不爱,就算出了意外,也不会引出什么。
赵景田几次怨恨的投来恶毒目光,就是出于这样的心态。
陆昕澜怅然的叹了一声,她倒是想冒险进宫去求皇帝庇护她,可这丫头……骂皇帝比谁都要骂得狠,皇帝能放任她在宫外四处‘惹事’已经算明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