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这样的婆母纠缠上。
陆昕然见她不愿再多提此事,心中虽然还有担心,但也适时的赶在宋钧宴进门时换了换题。
“我已经给云家去了消息,让他们今日一定要寻机会离京,京中一切都暂且放下,先寻能容身安全之所藏起来,舅父已经给我回了信息,说今日就会带家人离京。”
“太好了!”
陆昕然原本也是想给云家送消息的,只她回来后就一直再寻云松的破绽,又被皇帝突然传到宫中,让她来不及给云家送信。
云家人只要能暂时躲过一劫,后面几日便是云松的身份再遮掩不住,他们也能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她将刚刚在宫中发生的事细细讲了一遍,尤其是皇帝的那些心思。
“皇帝的身子比我上次入宫又虚弱了几分,那个壮阳药他应是又偷偷服用了。”
又偷用了吗?
陆昕澜和宋钧宴闻言面上同时带起凝重。
“那岂不是……几年都难以维持?”
“是,除非他能彻底断了那份心思,收敛心神专心调理,不然,哎。”
陆昕然虽不懂太医洋洋洒洒说的那一大段病理到底是何意,但她能感受得到太医的束手无策,以及皇帝越发的癫狂。
“咱们要早做准备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