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钧宴身子朝前挪了半步,将姐妹二人挡在身后。
“如何称呼?”
“称呼?不重要,你们喊我云松或是秉震都随意,不过是个代号而已。”
云松笑着一抬手中折扇,指了指大堂中唯一的一张八仙桌。
“坐下用杯茶如何?”
宋钧宴微微颔首,侧身看了眼陆昕然便举步先一步朝着大堂行去。
云松面上的笑意越发浓,对着陆昕然二人比了个请的手势,便跟在宋钧宴身后走向大堂。
陆昕然总觉今日的云松像是被铁锹拍坏了脑袋,一举一动都奇奇怪怪。
但宋钧宴身边的暗卫都能被他的人引走,他们现在又身陷如意楼,不过去又能如何?
二人依次坐在宋钧宴身旁,视线全都投向云松,想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魏王妃不是能看到我的心中所想吗?不若看一看,也省了我费心来提。”
陆昕然继续翻白眼,翻看小册子很辛苦的,而且这人的小册子云里雾里,看起来格外吃力,她何必做这吃力不讨好之事。
“你寻我们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知道她懒得去理云松的提议,宋钧宴再次出声将她护住。
云松呵呵笑着,视线在他身上不住的打量。
“倒是没看出来,宋从霖那个家伙还能生出你这么个痴情种。”
痴情种三字让宋钧宴的耳根瞬间染上绯红,他克制着不让自己用余光去看陆昕然的神色,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你若无话要说,那我们便告辞了。”
“哎,还真容易害羞,逗弄一下不行。”
云松面上依旧挂着混不吝般的嬉笑,“行,不逗你们,咱们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