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印着一小行英文。
萧良笑道：“掌柜的，你这玩意儿清代就开始说‘拆那’了？”
围观众人无不惊骇，议论纷纷：“这不明摆着假货吗？”
“这谁买谁倒霉啊！”
“还标价三十万呢！”
“啧啧！”
“还要拿去拍卖，这不是害人吗？”
“就是……”
在掌柜愣神之际，“啪啦”一声脆响，萧良又摔了一件窑器。
还未等掌柜开口，萧良就先解释道：“汝窑器，出于北地，宋朝烧的，无纹理，全世界只有67件流传至今。”
“本来可以做的真一点儿，你偏偏让人在上边儿画上点儿什么山花鸟兽。”
“假的！”
“还有这副蔡京的《节夫贴》你这上边儿盖的印章是啥玩意儿？”
这时一老者摇头喃喃道：“这印章没错啊！蔡京四次任相，这都是北宋宰相印章。”
萧良不屑一笑：“是北宋宰相的印章没错，但蔡京为人低调，品性优良，生活节俭，体谅民情，所以他从来不会用官印！”
“这……”老者无话可说。
展柜正想上前阻拦，萧良却三两下就把这副字画撕了个稀巴烂。
“还有这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