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
杜老一把拽住了先生,他们根本不是这畜生的对手,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位师弟,被巨猿砸成了血饼。
叶南风还是闭上了眼睛,因为他不想看到白鹿肝肠寸断的痛苦。
说来奇怪,那巨猿在峡谷里上窜下跳,就是不肯
离开峡谷一步,好像有什么禁止在它的身上一般。
现在不是休息,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杜老说,前面还要穿过一座雪山,一定要在夜晚到来之前,赶到雪山脚下的‘翠雪庄’。
否则,以他们的修为,根本抵御不住雪山的寒冷,会被冻死的。
即便是穿了那么多的毛皮,还是觉的冷入骨髓。
及膝深的积雪,把那几个门徒的腿都冻的失去了知觉,只能是倒在雪中,永远的长眠了。
趴在张清韵背上的叶南风,虽然身体没有知觉,可眼皮都被嘴里呼吸转化成的冰片给冻住了。
冯惜雨不时的用手给叶南风捂开那些冰片,可她自己的脸,也冻的起了皮。
零下七十多度,海拔六千多米,全靠真气御寒。
先生每过半个小时,就用真气暖叶南风的身体。
好在叶南风这段时间的丹药吃了不好,虽然皮肤冻的开裂,可内脏还是完好的。
这时,背着白鹿,步履蹒跚的啸狼,再也坚持不住了,噗通一声趴在了雪中,眼睛就闭上了。
“师弟,师弟,你醒醒!”
无论白鹿如何呼唤,啸狼再也没有醒来。
而杜老与先生,相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