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不敢直视,心虚的说道:“师爷在说什么,本官有些听不明白。”
“哦?那我就给杨大人说的明白一些,奚三娘在藏身的柜子下面,用带血的指甲,划出了不少划痕,我已经让人将这些划痕拓了下来……”
说着他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纸,展示在杨佑之的面前:“杨大人,可认识这个字?”
杨佑之躲躲闪闪,不敢直视,被荆子言逼到躲无可躲后,才无奈的抬眼看向荆子言手中的纸章,那纸张上面赫然写着一个“之”字。
杨佑之顿时如失了主心骨,瘫倒在地上,朝着焦震磕头:“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下官,真的不是下官杀的她,她……她真的是自尽的呀……”
“看来关于奚三娘的死,杨大人是知情的……”焦震嫌弃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杨佑之。
杨佑之无奈的点点头。“自从她与我好上,便一直催促我去她家中提亲,将她接入府上。可我的婚姻哪是我能做主的,更何况我尚未娶妻,如何能纳妾,在娶妻之前纳妾,以后又会有哪家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过来。”
“所以我便一直拖着,她等的有些不耐烦,便威胁我说,如果不尽快将接她入府,给她名分,她便死给我看,说哪怕她做了鬼也不会放过我……”
“可我真的没杀她……”杨佑之继续争辩道。
“哦?”柳静颐在一旁有些奇怪的问道:“小人有些好奇,这奚三娘相貌并不初中,绣红也不是锦绣坊最突出的,为何杨大人会看上奚三娘?”
“这,有时候缘分到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即便是杨佑之落了下风,可他也是朝廷的正六品官员,审问他也需要有官身之人,焦震和荆子言问他也就罢了,可柳静颐也上来凑热闹,他有些不快。
荆子言从衣袖中拿出那盒胭脂:“杨大人,在下有些不解,您跟奚三娘是因缘际会,还是可以为之?”
看到这胭脂,杨佑之的眼中的震惊之色,未逃过荆子言的双眼。“你……你什么意思?”
荆子言给柳静颐递了个眼神,柳静颐会意,上前一把抓住杨佑之身后的护卫,用手探了探护卫的脉门,冷冷的问道:“敢问这位郎君,钻心噬骨的滋味可好受?”
那护卫瞳孔震颤,一脸诧异,脱口而出:“你……你怎么知道?”
柳静颐并未回答他,而是目光看向他身上的玉佩,微微一笑:“这玉佩水头十足,价值不菲吧?”
“这……这是我家主人赐给我的”护卫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我且问你,这钻心噬骨之苦,你几日发作一次?最近一个月可是发作的越来越严重?每次发作服下所谓的解药,便可缓解,但几日之后又会接着发作,且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护卫诧异的点点头。
“追忆,注意自己的身份!”一旁的杨佑之威胁道。
荆子言冷笑:“杨大人好大的威风,用这么下作的法子来控制下属,就不怕遭到反噬?”
柳静颐隔着帕子小心的从被称为追忆的身上撤下玉佩,递到杨佑之面前。杨佑之嫌弃般的别过头。
“看来杨大人也知道这玉佩有问题,都不敢自己闻一闻玉佩上的味道,可比胭脂盒中掺的东西味道大多了。”柳静颐似笑非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