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道:“多谢师兄!师兄的大恩大德,师妹无以为报只好…”
“以身相许吗?”听到这,以安有些兴奋了,狗血剧情这就来了呀。
“只好来世给大师兄当牛做马。嗯?大师兄?”孟秋听到以安嘴里嘟囔的话,不由得手足无措起来,脸上的泪珠也霎时烟消云散,只管慌张地说道:“师,师妹还有事,先回去了,师兄早些休息。”
“不再待会儿吗?。”
“不,不了!多谢师兄,师妹先告辞了。”
“蛋糕忘拿了!”
孟秋又回来提起蛋糕,慌忙逃窜。
看着落荒而逃的孟秋,以安忍不住大笑起来。
孟秋站在黑暗中,看着站在院门外,目送自己离开的大师兄,看着他看见自己走远,消失在视野中,熄灭了院前的灯笼。
提起手中的蛋糕,孟秋冰冷的俏脸,冰雪融化,露出来一丝笑容。
“一生不够,再许来生。”
熄灯。
躺在床上的以安,闭着双眼,今天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在脑海中如放电影一般闪过,他开始复盘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有无犯错,无则加勉,有则改之。
每日当三省吾身。
良久,作罢,便沉沉睡去。
……
司晨报晓,辗转已经是日上三竿。
“大师兄不好了。大师兄,大师兄不好啦!”
“哎呀~!谁啊,烦死了。”被一连串胡乱的敲门声打醒,以安睡眼惺忪,一脸的起床气,打开房门,对来人说道,“哦!冬晓啊,你师兄还没死呢,好着呢。”
人皆有所好,以安则好睡,这一通懒觉,不到中午是起不来的。
“不是,大师兄,不好了。师尊在花神大殿,叫你赶快过去呢。”冬晓再温润的嗓音也掩盖不了着急的语调。
“慢慢说,怎么了?”以安慢条斯理地说道。
“钟颜儿,快到了,师尊让你去大殿拿件法宝护身。”
“卧槽,不早说。”以安夺门而出。
“衣服,师兄,你衣服没穿。”
冬晓冲进房间,抱起师兄的衣服,祭出一把青花纸伞,就朝着以安追去。
“师尊吉祥,小安子,给大宫主和二宫主请安了!两位宫主,今儿个真是如芙蓉出水,顾盼生辉,如粉蝶动翅,白璧无瑕,如绿叶醉桃,姣花照水,又如轻云出岫,暗香袭人呐,小安子在这祝两位美女宫主,道法自天通,法境真自在,青春常永驻,是年年在今日,岁岁看今朝哇。”
以安快步夺门而入,夸张地大声行礼。
“呵呵!我就喜欢听小安安每日来请安,嘴儿跟抹了蜜似的甜,我听着都差点信了。。”二宫主公孙绮梦,弯着眉眼,喜笑颜开。
“二师父此言差矣,什么叫差点信了,以安所言,有感而发,句句肺腑。”
以安捶胸顿足,颇有受了冤枉的委屈。
“身为一派大师兄,没个师兄样,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嘴巴上栓油瓶。”大宫主鱼怀柔冷着一张脸。
“师尊!”
“别叫我师尊,你是我师尊。”鱼怀柔愤怒地对以安吼道。
“大师兄,师尊说的什么意思?”
冬晓小声在以安耳边不解地问道。
“狗舔灯盏—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