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来地上的子弹,段天摊在手心里发愣。
“段老弟,看出什么了吗?”
“那怎么可能?在我看来所有的子弹都是一样的;我奇怪的是,这件衣服究竟是什么做的呢,连这么厉害的狙击枪子弹都打不透,还没伤到骨头,就是筋疼的厉害!”
“有时候科技会给我们惊喜的!现在就有了一个,段老弟,不用研究衣服的材质了,想量产估计是不可能了;能的话张力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劲儿送来,是吧?”
段天笑笑,不说话了,拉着李岩两个人上车回公司了。
“刘二,是你的枪不行,还是刚才打的不准?给我哥说法好吧?”
唐宋皱着眉头,把满腔的怒火都冲着刘二撒了出来。
“唐总,枪在这儿呢,子弹也在这儿,您可以检查一下,我们也可以找个地方试试枪,绝对没有问题的!要说打的不准,您也看到了,第一枪打在段天的胳膊上,第二枪正中后来那小子的太阳穴,从我们的记录仪上也能看到;但是为什么他们就没事儿呢?我实在找不到答案了!”
“你找不到答案了?他段天不就穿一件儿白西服吗?又没穿防弹衣;还有,只听说过防弹衣像个背心似的,你见过有谁的帽子能挡子弹?就算那小子是铁头功,也该打他个窟窿吧?问题就出在你这儿,给我好好想,想通了找我,想不通的话,哼——!”
喊完了这句话,他拂袖而去。
“三儿,四儿,你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看到了吧?”
“二哥,这事儿绝对不赖我们!我也用望远镜看了,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打在段天胳膊上,又打在了那家伙脑袋上,不可能有错的!”
“是啊二哥,再说你出手从来没失误过,怎么会打不死呢?”
“那你们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啊,怎么回事儿呢?”老三和老四几乎同时问道。
“我问你们呢!”刘二上去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嘴巴。
“二哥!”老三委屈地喊了一声。
“叫唤个啥?除了喝和女人,你还知道啥?”
“二哥,这么说老三可就委屈了!每次不都是他冲在最前面?看看脸,看看
胳膊,一层的伤疤!二哥,我们兄弟在那边吃香的喝辣的,想干就干一票,不想干就玩儿,兄弟们互敬互让,何等的逍遥快活?现在呢,二哥?还是为了钱,兄弟们相互争吵,相互猜疑你多得了他少得了的,我们的钱多了,但日子呢?一点儿都快乐!二哥,别再为了这些钱,最终弄得兄弟们反目成仇,好吗?”
“放屁!你在教训我吗?我们怎么了,哪个不听话了,哪个不舒服了?你在胡咧咧小心我削你!”
老四咬了咬嘴唇,不再说话了。
“老三,这日子过的,你还觉得舒服吗?你心里得劲儿吗?”
“老四,这还用说吗?自从来了这里,吃吃不好,睡睡不好,这算什么日子啊?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回去!大不了不和他们混了,我们回去!”
“好,找个机会,我们就回去!”
没有永恒的狼和狈,只有永恒的利益;当利益的天平倾斜时,这样的人是自私的,永远考虑的就是自己;在刘二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悄悄地跑路了,还带走了刘二的一箱子钱……
“段天,周总怎么样了?她没事儿吧?”晋瑶很着急。
尽管不希望她在身边,不希望她在段天身边,但当遇到特殊情况时,晋瑶还是异常担心她的情况。
“没事儿的,问题不大!”段天没有了精神头。
“那,你的衣服?——哦,给周总穿了吧?这么说,你们还是遇到了危险?”
李岩在旁道:“你猜对了;我们的确遇到了危险,遇到了不明人的狙击枪的袭击;看我这里——”
晋瑶看过去,吓得直闭眼睛。
李岩的太阳穴位置鼓了一个大包,青紫色的,明显有了淤血。
“妈呀,这么严重!”
饶是晋瑶见多识广,也被这个大包吓得够呛,说话也没有了应有的沉稳。
“严重?哈哈,晋总你没仔细想啊,我都高兴得要命啊!这个包算什么?没有张力的这顶帽子,我的命就没了!还能感觉到这个包的疼痛,你说算什么?”
晋瑶理解他的心情,立刻笑道:“算什么?算是幸福的大包了!”
李岩摸着这个大包,也笑了,但笑到一半儿就
咧了咧嘴,太疼了。
想想融儿也不会再有什么危险,还是别把惦记挂在脸上,让晋瑶看着不高兴了;段天也笑了,“晋瑶,给我安排办公室了吗?”
“安排了,你的办公室就在周总办公室的门口儿;怎么样,还算满意吧?”晋瑶晃着脑袋问道,脸上颇有得色。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