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墅,直接通过地下室来到了自己那个最安全的房间。
刚进屋,门口儿就有人敲门了。
是小翠儿,穿着最能令他其反应的衣服进来的,一进屋立刻嗲声道:“老爷,人家一个人,冷的要命!您又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快冻死人家了!”
周廷峰心里郁闷,没有什么好心情,加之这段时间没少在她身上折腾,已经提不起什么兴趣了;便冷声道:“去,打开电源取暖,不就热乎了吗?”
“哎呀,老爷,人家不要电源取暖,就要老爷给取暖,老爷取暖,奴家最舒服了!”
说完百般挑 逗起来。
周廷峰却没了胃口,看了她一眼,道:“下去吧,我今天没心情!”
“老爷!您今天这是怎么了?小翠可以静心准备好了的,老爷都不愿意理人家,不想让周家的家产后继有人吗?”
一听这话,周廷峰立刻横眉立目起来,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咬牙道:“你还好意思问?这都多长时间了?横着竖着都是你的办法,又是垫枕头又是吃什么药,找什么时间的,但怎么样?你那肚子有信儿吗?一
块破地,这辈子也别指望着能结出果儿!”
小翠儿从来没听过这么狠毒的大骂,一时间竟呆在那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半晌才落下眼泪,却又强行忍住不哭出声来。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整理好衣服,看看这个卧室,悄悄打开房门出去了。
周廷峰又生了一会儿气,才渐渐消退了一些,觉得刚才确实有些太过,不该对小翠儿这样的;便起身离开卧室,来到小翠儿的房间门口儿。
为了方便,他把小翠儿的房间安排在地下室里,距离自己的卧室很近,出去右转就是;并且小翠儿的房间是经过特许的,不允许人随便打扰,自然除了他。
来到小翠儿的房门口儿,他趴在门上倾听起来。
里面传出了轻微的啜泣声。
这声音怎么这么好听?是小翠儿发出的吗?
不由好奇心大起,他慢慢推了一下门,居然没锁!
从门缝儿看过去,看到了,小翠儿正坐在床边抽泣,肩头一耸一耸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穿的是那件自己亲手选的睡衣;一边哭,她一边用睡衣带擦眼泪。
自从见到她以后,就没看到过她哭!很多次的哭也都是假的,和笑差不多,为的就是撒娇哄自己开心,今天好,被自己这一顿骂居然真的哭了!
但她这一哭,也太美了!
他不由咽了一口吐沫,嗓子眼儿有些发干,悄悄地再打开门,整个人都挤进来又轻轻关上锁好,贴着墙来到床尾。
小翠儿哭的很伤心,并没注意到有人悄悄进屋,哭了几声后,不禁委屈地叨咕起来。
“老爷,小翠儿我十五岁就给了您,这些年从来都把您当老爷看,可是您,您就把我当丫鬟,一点儿都不理解人家的心!呜呜呜呜——!”
周廷峰已经忍不住了,猛地从后面抱住小翠儿,狠狠摔在床上,猛扑了上去……
王老板和孙少武等到了后半夜,段天也没带人回来,他泄气了。
“孙兄,我们撤吧,让修路的继续,明天再来
!——阿辉,你一定要给我盯住了,一旦段天回来立刻想我汇报,别乱动听到了吗?”
阿辉点头答应下来,目送他们的车子离开后,一头栽进另一辆车子大睡起来。
他们在这儿大张旗鼓地等,段天却处于极度兴奋中,正和一个员工单独交谈着。
现在的他,和来医院之前就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来之前是怀着无比崇敬和兴奋的心情来的,因为自己的员工要求回去工作,还有员工要说什么,不管说的是什么,哪怕告诉自己,他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也会欣然接受的;但到医院后发现,情况和想象有很大的出入。
要求回公司工作的是两个大姐,原来集团采购部的办公人员,和段天的父母很熟,也是在他父母的身边长大的,一个叫罗秀凡,一个叫金玉梅;发生事故的那天——
“我和玉梅姐本来没什么工作,但习惯了,每天下班后都要把当天的和第二天甚至更以后的工作理顺一下,看有没有遗漏什么,确认无误后便闲聊起来,结果就爆炸了;直到我们清醒些,才知道段董和夫人都遇难了……他们两个是天大的好人,就算这次遇难,也会在天上生活得更好的!段天,我们知道你,也知道你是不不争气的孩子,现在总算有了些变化,我们要去你的公司看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段董的风范!”
一句“段董”叫出来,段天的心立刻乱了。
听见他们叫周廷峰“周董”,也听到叫唐宋“唐董”,叫商宏啸“商董”,但记忆中最深刻的,也是听得最多的,却是大家称呼自己的父亲“段董”!
已经数不清听了多少次了,也无法清除记得都谁这么称呼了,记得当时的东岭市市长,也亲切地称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