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舟山吻上她的唇格外冰凉,他的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此刻也被他撕碎了扔在地上,身上的温度冷的可怕。
“顾舟山你怎么了,先放开……唔——”
江软推搡着身上的男人,仅仅片刻,她已经被他带着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顾舟山的吻都带着狠戾,唇齿纠缠间咬破了她的舌尖,直到血腥味在两人的口中蔓延开他才放过了她。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眸中的阴鸷让人不寒而栗,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窒息感袭来,让人无法呼吸……
“你又要走!这次准备逃多久!啊?四年还是更多!嗯?说话!”
很显然,他的愤怒已经无法控制,攥住她脖颈的手还在不断地用力。
“顾舟山,我只是……只是去参加年会……”
江软断断续续地解释着,眼角已经流出了窒息般的生理性泪水。
“江软,我告诉你,你只能是我的!我已经容忍你逃跑了四年!你别想再丢下我!你这辈子都别想!”
他以为她又要走了是吗?
江软挣扎着,呼吸急促到下一秒就要昏过去,脖颈处的手终于放开了她,取而代之的又是新一轮的欺压。
顾舟山再次不管不顾地吻上她,血腥味刺激着他此刻的欲望,冰凉的手伸进了江软的衣服里,刺激的她身体一抖,搂住了男人的腰。
她身上的热量传递到男人的掌心,衣服一件件被褪去,江软颤抖着承受着他的掠夺。
看着他的反应,不知为何江软觉得有些心疼,她四年前的离开真的影响到了他……
顾舟山的唇舌依旧纠缠着她,让她无法抗拒,那天晚上的痛感再次袭来,只一瞬间,她环上他脖颈的手更加用力。
再回过头时,她感受到了脸颊上的湿润感,顾舟山流泪了?!
她从来没见过他掉眼泪。
放开她的唇,维持着现有的姿势,别扭地擦了擦眼角,扭头又继续盯着她,那张小脸上布满了讶异,但依旧没有放开环着他的手臂。
“顾舟山,我只是回国参加年会,最多一周就回来,我没有要走。”
“你相信我,好嘛。”
听着她的解释,顾舟山的理智逐渐回笼,抬手抚摸着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处已经有了明显的红痕。
“那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语气明显放软了,低头亲着她的脖子,安抚一般。
“因为过几天就回来了,呃——”
他的舌尖着火一般在她的脖颈处撩拨着,江软不由得颤栗……
“你先……先起来,航班真的快赶不上了!”
江软伸手推开他,试图阻止他的进攻,男人单手束缚住她捣乱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喘息声逐渐无法控制……
顾舟山暧昧地开口,“你觉得我们现在的姿势能起来?”
“……”
江软的心中只剩下无语,他要是听完她的解释也不至于发展到现在的情况!
“你乖点,就一次,一会儿我派专机送你。”
“……”
江软只能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一室旖旎……
三个小时后,顾舟山神清气爽的回了集团。
陈则正在总裁办整理着桌上的文件,没发现顾舟山已经进来了,后腿上结结实实的被踹了一脚。
看见他就来气。
陈则转过身来,满脸委屈,“顾总,我又怎么了……”
您自己没追上江小姐也不能怪我啊,当然,他不敢说这句。
顾舟山脸色明显比出去之前好多了,抬眸看了他一眼,说出来的话却让他的心冰凉。
“把江软在国还剩的工作调查清楚,以后,处理望京那帮老狐狸的工作你负责。”
完了,他的情报有误,江小姐应该不是要走,而且现在已经把顾总哄好了,那倒霉的就是他了。
陈则哭丧着脸,认命般地说,“顾总,您罚我钱吧,罚多少我都认!”
他可不想跟那帮老狐狸打交道,除了顾总能治他们,他怎么可能从那帮人口中夺食啊。
“最多说一句你直接回望京。”
陈则彻底闭了嘴,看来以后江小姐的事他还得更慎重的对待,说了挨打,不说挨骂……
万里高空上的飞机平稳的行驶着,往下望去是万家灯火。
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意识却是清醒的。
顾舟山在送她上飞机之前还提出了要跟她一起去的要求,被江软无情的拒绝了,她其实想跟他一起,但有他跟着却也是一种负担,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他。
江软不断地想着顾舟山刚刚在她家时失控的样子,眉头紧缩。
“江软,我告诉你,你只能是我的!我已经容忍你逃跑了四年!你别想再丢下我!你这辈子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