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拼死抵抗过,可效果堪忧,他也节节败退。
直至此时,所有的汹涌一股脑蹿上。
他溃不成军,理智分崩离析。
漆黑中,榻上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平躺的人影显露出手臂缓缓向下的动作。
一声低哑的闷哼,沈度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灼烧,热得几乎要将自己蒸发了。
他知晓这样不对,更知晓这种时候让她出现在脑海中十足罪孽。
可他控制不住,更痴狂地任由她的身影浮现脑海。
身体在脑海中画面清晰下越发舒爽。
他有些失控。
比以往任何一次释放都要失控。
仅是看着她,就好似要达到顶峰。
她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在她的引.诱下,竟是连半柱香时间也没能撑过。
很快,便颤抖着一些千里。
沈度躺在床上,手上动作还未收回,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眼底红热一片。
空虚感在寂静夜色中随之而来,罪恶感将他包裹着,刺激着他的大脑。
他竟发现自己不以为耻,反倒回味无穷,好似又要躁动起来。
沈度来回着深呼吸平缓自己的气息。
在热浪又一次要翻涌上来时,紧咬着牙将其暂且压抑了下去。
手上湿粘一片。
他面无表情地从榻上起身走出房中。
院子里静悄悄的,姜云姝的主屋也早已熄灯。
他在夜里的罪恶无人会知晓。
沈度沉默地洗净右手,再一回头,目光落到了姜云姝白日制香的小屋里。
鬼使神差般,沈度擦干了手,迈步朝那小屋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