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头时,将衣裳穿得都很熨帖。
回忆过去,周群想到自己对任时阑,也许在很早的时候,就不是那么的毫不在意,否则为什么从未对他们的身体接触产生过一丝厌恶?
但突然抱他,任时阑一定会吓到。这人机警得很,如果察觉到自己毫无心思,就会大摇大摆地跑过来,有时故意越界,却又把分寸拿捏地刚刚好,嬉皮笑脸的,知道自己不会真的被讨厌。
可要是知道自己认真了,又会谨慎地退回到边界以外,变得十分识趣。
周群觉得对方这一点很坏,坏得让他牙痒痒。
周群擦拭完任时阑脸的手停了两秒没动,任时阑觉得气氛又变得古怪,便尝试退后道:“好了吧?我自己……”
周群忽然一手扶住他的腰。
“让你别动。”周群平日沉润的声线有些滞涩。
任时阑又不敢动了,周群将巾帕扔回铜盆,又将药膏细细给他涂抹了,才放开了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