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追,掉到田里,走错路,绕到山里;
她从日出干到日落,连中午都不去休息,谁从地里经过时,都能看到她在干活,这么努力也只能勉强拿到一个公分,这一个公分还有记分员可怜她的意思,实在是没有比一更小的数字了;
大家仿佛都已经习惯了她废柴属性,有时还会乘她不注意去偷她点猪草或是粮食,权当是自己的劳动成果。
为此,系统很生气,想要当众揭穿那些下黑手的人。
易欢劝住了它,“有什么好计较的,都是穷闹的,反正都是给队上干活,那些人拿来东西也是交到队上去,你只要帮我盯着别让他们把东西偷到自己家就行了。何况,经过他们这么一闹,我干少了,下手的的人只以为是有人抢在他前面下手,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还能轻松点。按照我知道的历史进程来说,这几年管制越来越轻松,人们的生活总是越来越好过,作为知青,干多干少也不会有人在旁边盯着,说我思想不积极,我只要平平安安的过完剩下的日子就好了。”
易欢洗漱后,将油纸包好的小饼干放进袖口藏起来,这个时候还挺好用的,多数人的注意力都会放在衣服的口袋上,要是口袋鼓鼓的,就会勾的馋嘴的小孩一直围着你转,想要偷吃都没有机会,还有熊孩子会主动把手伸到口袋里去摸东西,打不得,骂不听,烦人得很。
易欢这个法子防小孩可以,防大人就不行,跟她一起的知青和南企几人都碰到过她偷吃的场面,前者效仿她的方法,后者分享她的零食,都不是什么好人。
跟着易欢的两人发现她像是中邪一般,眯着眼睛往地里走,看着她走的方向正是上工的那条路,两人才没有上前将她拉回正途,主要是易欢这个不认路的特性村里的小孩都知道,他们从来没见过有人明明认识路,走起来就跟中邪一样,就是走不对的人。
她走到知青小院不远处的一个桑树前停下,对着树根的方向看了将近一分钟,好似下面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