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华道:“五义你们没听说过吗?”
衙役摇头。
韩彰道:“那双侠呢?”
衙役还是摇头。
丁月华想了想,说:“那……北侠欧阳春?”
衙役依旧迷茫。
得,双侠不认识,北侠不知道,五义也没听说过。看来在衙门里当差的人对江湖上的人和事都不了解。
丁月华又问道:“南侠你们总该知道了吧?”
“知道啊,”衙役说,“南侠不就是我们展大人吗?”
总算知道一个。
“展大人在吗?”丁月华问。
另一个衙役说:“你们刚才说找展大人有什么事?”
韩彰只好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说完之后,衙役说:“不行,若是谁都为了这种无聊事见展大人,展大人怎么见得过来啊?你们快走吧。”
韩彰道:“我们真的得见展大人,跟他当面说清楚。”
但两个衙役不肯让他们进去,也不告诉他们展昭到底在不在开封府。
丁月华灵机一动,说:“展大人是我表哥,我从老家来投奔他,你们总不能不让我见我表哥吧?”
衙役道:“展大人老家是常州,你刚才不是说你们是从松江府来的吗?”
丁月华道:“是啊,我娘从常州嫁到了松江府,所以我是从松江府来的。”
衙役道:“既然是这样,你刚才怎么不说?我看你是骗我们。”
丁月华:“我是不是骗你们,我证明不了,你们也证明不了,只有展大人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他表妹。如果我骗了你们,展大人怪罪下来,怪的也是我,不是你们,但如果我没骗你们,你们耽误了我见表哥,我表哥会生气的。”
衙役想了想,觉得是这个道理,便说道:“展大人不在,今天一早就出去了,还没回来。”
丁月华道:“他去了哪里?”
“我怎么知道?”衙役说,“展大人去哪里又不用向我请示。你既然是展大人的表妹,就进去等吧。你是展大人表妹,那他是……”
衙役看向韩彰,丁月华听他说展昭不在,也不想去衙门里等着,就说:“既然表哥不在这里,我们就自己去找他,告辞了。”
白玉堂没找到,展昭也不知去向,丁月华和韩彰又不想干等着,就打算在城里找,希望展昭和白玉堂至少有一个现在就在城中。
他们两个分别往两个不同的方向去找,丁月华往东,韩彰往西。
找白玉堂可以直接喊他的名字,但找展昭不能边找边喊,万一被巡街的官差听到,少不得会把事情闹大。
丁月华牵着马往东走去,每路过一家客栈、酒楼都进去搜一遍,但店里的客人有的多有的少,却都不见白玉堂的身影,丁月华在找白玉堂的路上顺手抓住了一个偷人荷包的小偷,因为还要继续找白玉堂,所以她没时间先把小偷送去衙门,只好一手牵马、一手拽着小偷,继续沿街寻找。
小偷没偷到东西,又被丁月华拽着走了大半个开封城,实在是没力气了,索性往路边一坐,说什么也不继续走了。
丁月华也累了,小偷仿佛长在了地上一样,她拽了两下没拽动,自己也不想走了,就说:“行了,快起来吧,我带你去衙门。”
小偷一下子就站起来了,这辈子去衙门都没像今天这么开心过,说:“快走快走!可累死我了!”
“走去衙门多费劲啊,上马,我载你过去。”
丁月华倒不是对这小偷起了怜悯心,只是她累了,一想到还要一路走回衙门,她也想往地上一趟不起来。
她带着小偷骑马往开封府走,到了衙门门口后,不过是转身拴个马的工夫,小偷就要跑,丁月华拴完了马一回头,看见小偷沿着墙根要溜,忙道:“你别跑!”追了上去。
小偷听她说别跑,跑得更快了,他熟悉开封城里的路线,藏进人群里后很快就钻进了一条小巷子,打算把丁月华甩掉。
街上人太多,丁月华担心把小偷给跟丢了,索性跃上街旁一家酒楼,翻进二楼,靠着栏杆往下面看,看到了正往小巷子里跑的小偷。
这小偷一看就是惯犯,以前不知道被他得手后逃跑了多少次,丁月华看他就要钻进巷子看不见了,心里着急,忙指着小偷的方向喊:“捉小偷啊!”
她边说边从二楼跃下,紧紧盯着逃跑的小偷,看他拐进了小巷,丁月华加快脚步追了过去。
“丁月华?你怎么在这?”
身后一个声音响起,丁月华匆匆转头一看,见白玉堂正从后面追过来。她脚步不停,说:“之后我再跟你解释,先追小偷!”
“好!”
丁月华和白玉堂追着小偷进了巷子,但巷子里没有小偷的踪影。
丁月华停了下来,道:“他跑哪儿去了?”
白玉堂到:“不知道啊,去前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