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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最终的结果会是这样,但我一直希望这一天来的迟一点,再迟一点。
之后的几天,我一个人住在别院,看着入春以后渐渐开始长起来的苔藓,心里盘算着,闷油瓶也应该回来了?
果然,当晚他就回来了,我还躺在躺椅上,我感觉我这样已经躺了三天了,一动都不想动,也不想收拾自己这一身。
如果不是他回来,我估计我能在这里躺到臭。
看到他回来,我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尴尬,就我现在这个状态,比他一个在山里跑的还没有人样,还要狼狈。
“小,小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一个星期的吗?”我从躺椅上坐直了身子看着他。
他看了看我说:“胖子给我打电话。”
大山里也有信号吗?真不容易。
闷油瓶没有再说什么,回房拿了衣服,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出来的时候已经焕然一新,极其清爽。
他在我旁边坐下之后,我逃也似的跑进卫生间,也把我这身收拾干净。
我洗过澡换了套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有些陌生了。
不得不承认,闷油瓶和胖子的杀伤力实在太强了。
我出来,见闷油瓶躺在躺椅上,但他没有睡着,而是看看我,我不知道说什么。
突然发现,这个家里只剩我们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