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在,我们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爱心。
但我马上就推翻了,我不想给自己找事。
闷油瓶没有走在前面,而是胖子在前,我在中间,闷油瓶在我身后。
因为没有脚步声,也不怎么说话,有时候会忘了他的存在。
在陡坡上,我耗尽力气爬不上去的时候,他默默的的在身后适时的推我一把,我才猛然想起,他其实一直在我身后。
我们爬到了山顶,三个人并排坐在我们经常坐的地方,因为这里能吹到山风。
胖子嘴一刻也闲不住,坐下就问:“你说现在的人是怎么想的,管蛇叫辣条?”
我只是笑笑,转头看着右边的闷油瓶问:“小哥,你要进山吗?”
我突然想起来,闷油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进山了。
闷油瓶淡淡的说:“等把田里的草拔完。”
“不用。”我看着他说:“我一个慢慢拔就行,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对啊,小哥。”胖子也说:“你有事你就去,我也可以帮天真的。”
闷油瓶没有说话,可能在思考。
第二天,闷油瓶就进山了。
我一个人去拔草,不死不休的干了一天,身体也在慢慢恢复,似乎一切都又开始得心应手了。
晚上,刘丧竟然来了。
他一个人来的,我们事先谁也不知道,也没有去接他,突然就来。
其实两天前我看到胖子给他发消息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是有点不一样的意思的。
胖子看着突然到来的刘丧,闭着嘴嘟囔着和我打哑迷:“你丫的是故意让小哥进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