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按照一千五百斤来算,我给你五千块钱,多出的五百,就当你给我请村民们帮忙摘桃子了,不过要摘的话,等我说能摘的时候才可以。”
秦大虎当即说道,并现场付了五千块钱给他。
“大虎,从你打小的时候我就看好你,你这孩子,聪明,重情重义,有出息…”
秦树根乐呵的对着他一阵猛夸。
“根爷说哪里话,要不是这么多年你们对我照顾,我哪有现在的样子。”
秦大虎不由得感叹起来。
自己从小就不知道妈长啥样,跟着老爸饥一顿饱一顿,要不是村子里接济,秦大虎哪能茁壮成长?
上高中的时候,老爸在工地上出事儿死了,依靠抚恤金勉强读完大学,说起之前的事情,他都有些唏嘘。
“哎没什么呀,那都是我作为长辈应该做的…”
秦树根脸上荡漾着淳朴的笑容。
“那啥,你吃饭了吗?你怡婶儿已经做好了饭,要不一起去吃点吧。”
根叔笑呵呵的说道。
“好哇,刚好我也不用做了。”
秦大虎根本就不是做饭的料,自己做就是随便对付,现在有人请吃饭,当然要去。
“走,走…”
秦树根乐的咧嘴直笑,带着秦大虎朝自家走去。
“呀,大虎来了呀,快点坐吧。”
一个年约三十的少妇,正在摆弄饭碗,看到秦大虎的时候,也是眼睛一亮。连忙招呼他坐下。
“怡婶儿好。”
秦大虎脸上带着笑打招呼,眼里闪出一抹惊艳。
他口中的怡婶儿名叫陈淑怡,瓜子脸,一头乌浓密的秀发砸在脑后,长得那是真叫个白,露出的胳膊,还有脖颈,白的就好像桌上的瓷碗似的,但因为穿着围裙,所以看不出身材几何,但有句话说得好,一白遮百丑,单凭这一点,就已经能远超同龄妇女了。
陈淑怡是个不幸的人,20岁嫁到秦家村,孩子三岁的时候,没了老公,守寡六七年都没男人滋润,秦大虎一度怀疑她的白是气血不足导致的,不行,有时间自己要帮怡婶儿检查一下身体。
这么一想,他感觉心中有点火热了,玛德,昨天才清空发动机,今天又要耕田了吗?不行,晚上还得去帮忙播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