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杀鸡的名头,说是帮她放松,其实是为自己谋福利。
难怪这家伙今天这么有耐心,他也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这些东西,全用在她身上。
“放手,下去,我才不要你什么劳什子奖赏。”
还好现在屋子里没开灯,她脸上的红晕没人看见,只能听见她略带不满的嗓音。
时野倒是从善如流:“下去也不是不行,要不这样,你来帮我按。”
“谁要帮你马杀鸡,我又不会。”乔之萍无情拒绝。
“乔助理,这也是你的工作之一,你不能拒绝。”时野一本正经的对话。
“而且,我只是要你马杀鸡一下,又不是要让你花姑娘的干活,你可别想歪。”
我想歪,居然说我想歪!
乔之萍气到了,什么叫倒打一耙,什么叫贼喊捉贼。
时野笑嘻嘻的:“你要是不肯,我也无所谓,那你继续躺好,我还剩几个疗程没给你按完,让我继续琢磨琢磨。”
乔之萍一哆嗦,她真是怕了他了。
这家伙,脑袋里的颜色废料层出不穷。
虽然两个人之间亲密接触了好几回,但每次都是他强势的靠近,她是退避三舍,退无可退。
大晚上的,睡又不肯睡,还拉着她玩什么马杀鸡的游戏。
她忍着气:“你不怕死……不怕疼?”
时野微笑摇头,一头倒下,乘大字型躺在床头:“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用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