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不继承家业,也被逼的喘不过气来。
这次他们一面逼他相亲,一面威逼利诱乔之萍离开,双管齐下,实在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承认,自己不像时野那样,面对家人的不公,直接硬杠夺权。
他逃了。
要去国外缓个几年再说。
郁斯年有点奇怪:“什么叫‘是也不是’?”
时野淡淡的抬眸,略浅的瞳仁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勾起唇角,抿了口咖啡:
“谨言母亲生日那天,你虽然没有一开始就到现场,但后续的事情,你应该也了解吧?”
郁斯年的脑海里有一瞬间的空茫,他开口,讲话的时候,感觉口腔里,也漏风似的:“你是说,他想跟乔乔……助理一起走?”
其实当天他就知道了,那次徐亦瑟虽然陪同韩久久找离席的段梓熙和李悠悠,但他一件徐亦瑟如此积极的帮忙找人,一听就知道,这件事,跟李悠悠的最好死党乔之萍脱不了关系。
送她回家的路上,他也看了手机消息。
吴明明道歉的事,虽然没在外界流传,但他们这个圈子里消息灵通,第一时间就有人传到群里。
不用想,就是说她和穆谨言的事。
其实他早就做好选择,也早想过,分手都三年了,她单身,有权利找其他的男人。
而且,穆谨言人品学识都好,确实是个很好的对象,他也祝福她。
只是没想到,她可能要跟着去国外,也许以后都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