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发了条信息。
十分钟后，穆谨言的电话就打到了总裁办公室，是赵珊妮接的。
“乔助理亲自给我送的招标书还是有点小问题，你看看我的秘书在不在办公室，如果在的话，让他把内容再发一遍。甲方在这边等着要，实在是有点着急。”
赵珊妮没怀疑穆谨言，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一句：“乔助理怎么不接电话？”
“哦，她刚刚送文件的时候跑的太着急，手机摔到地上坏了。但现在我这缺人手，她也实在走不开，公司的事就辛苦你了。”
穆谨言按照时野教的话术，一字一句都说给赵珊妮听。
赵珊妮点头，心里想，还好刚刚跟时野报备的时候，没把话说死。
不然时野查清楚真相，也会给她记上一笔。
但她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穆谨言是个很难搞的人。
或者说，他其实不难搞，但是很难讨好。
他在公司三年，跟他讲工作的时候一板一眼，合作还是很愉快的。
但是想要有什么私底下的交情，想都别想。
她不过就和时野出差了一个多星期，乔之萍和穆谨言的关系，就这么好了？
挂了电话，她还是让人打听了一下，得到了肯定消息，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
还真有点意思，是她小看了乔之萍。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她还打听到，之前有个叫王乐妍的女人，一连打了许久的电话给穆谨言。
想了想，她从通话名单里，找到了王乐妍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