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路,尽量保持清醒。
不过,最先撑不住的,是郁斯年。
他本来酒量就不怎么好,读书的时候,从来不去泡吧。
才刚刚毕业,还没被酒桌文化洗礼过。
就算入职了几个月,也没几个合作商敢灌他的酒。
今晚他喝的虽然不是最多的,但是早就到了他的极限。
等一群人出门,他落在了最后面。
等到大家去挤电梯的时候,他却捂着嘴,往回冲到了最近的洗手间里,吐了昏天黑地。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第一次醉酒的缘故,他感觉自己把胃液和胆汁都吐出来了,胆汁苦,那酒也是苦的。
从洗手间出来,他扶着墙,远远的看着,电梯口,只剩下穆谨言扶着乔之萍进了电梯,两人很是亲密。
他喉结滚动,手指不由自主的握拳。
徐亦瑟也回头来扶他,走没两步,忽然道:“我有东西,还落在包厢里。”
郁斯年没想太多,也扶着她,一步步往回走。
包厢还未清理,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只觉得身体瘫软,唯有小腹处有股火气,盘旋不停,越烧越旺。
他咬着牙,声音黯哑:“什么东西,找到了吗?”
包厢灯光昏暗,恍惚间,只觉得徐亦瑟摩挲着爬到他的身上,手指,不由自主的往他的小腹处探了探。
郁斯年难耐的轻哼一声,身体一抖,小腹处的那股热浪,一下子冲到了脑门。
他咬咬牙,用极大的毅力推开她:“亦瑟,东西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