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是说如果,病人的忍耐力比较好,能忍受住手术过程中的痛苦,那么用华国的麻醉也是可以的。”
“另外一种消炎药同理,是可以找到替代的药物,只是效果没有这么好就是了。”
海蒂医生望着徐婉宁和林茂青,“我接下来至少三个月的时间里,没有安排手术,所以我可以一直待在华国。如果你们想去国外寻找这两种药物,也是可以的,我能等你们,全凭你们自己选择了。”
“谢谢海蒂医生,麻烦您给我一天的时间,跟家里人商量一下,明天早上来给您送早饭的时候,我再告知您答案。”
“没问题。”
眼瞅着徐婉宁和林茂青要离开了,海蒂医生急忙将他们叫住。
在徐婉宁询问的眼神当中,海蒂医生笑的有些不大自在:“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明天早上的早餐,我可以吃灌汤蟹黄包吗?”
“当然可以。明天早上给您带灌汤蟹黄包和红枣豆浆。”
离开招待所,坐在车上,兄妹俩面面相觑。
“现在该怎么办?”
“先回我家,跟我父亲说明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