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顾问见高兰假装睡着了,而麻子脸又穷凶极恶,不好招惹,他很后悔,都怪刚才装比过头了,所以才挨打。
“张逸凡,楚云雄,你们两人指使手下殴打我,等伟大的汉森先生到来后,我让你们给个交代。”
张逸凡装着没听到,但他嫌麻子脸还不够狠。
至于楚云雄依然在沉思,仿佛有心事。
麻子脸怒了,抓起项顾问,用他的脑袋撞墙壁。
砰砰砰!
“啊呀,啊呀!”
随着脑袋撞墙壁的声音传来,项顾问被撞得头破血流。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浓重的金国口音传来,原来是金国大行使汉森先生进来了,他身后依然跟着那两个保镖。
“伟大的汉森先生,救我,救我,他们故意殴打我,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项顾问好似哈巴狗般爬过去,仿佛要抱汉森的大腿,真是丢尽了华夏人的脸。
汉森居高临下,见项顾问趴在他的脚下后,他那雄鹰般的眼眸中闪烁出一丝不屑,对华夏这种人藐视。
麻子脸摸了摸拳头,由于汉森三人来了,所以他不方便动手。
汉森威严道:“高大队长,我的人在你局里被打了,你作何解释,你必须要给我个交代。”
高兰浑浑噩噩的抬起头,睡意浓浓,仿佛还没睡醒,她揉了揉眼睛,道:“汉森先生,你接完电话了?”
汉森怒道:“高大队长,我的人被打了,你作何解释,给我个交代吧,你们华夏国有有句话,打狗要看主人。”
高兰揉了揉眼睛,好像刚睡醒似的,她看了看项顾问,惊讶道:“项顾问,你这是怎么了,为何鼻青脸肿的啊。”
项顾问很生气,恼火,明知故问。
“高大队长,张逸凡手下小弟无故殴打我,我可是代表汉森
先生,这件事,你必须要给我个交代。”
虽然项顾问鼻青脸肿,但他还是摆出威严之势。
高兰看向麻子脸,问道:“你怎么能打人呢,你可知罪?”
麻子脸说道:“高大队长,项顾问摔坏我手机,他竟然不承认,我一时冲动,就把他给打了。”
哦!
高兰点头,对汉森先生说道:“抱歉,我刚才太困了,昨天晚上忙公务,通宵达旦的工作,所以刚才睡着了,如果真如麻子脸所言,那这是民事纠纷,我们可以拘留麻子脸,并且让他赔治疗费。”
汉森严肃道:“拘留,太便宜他了,我要他坐牢,判刑。”
高兰蹙眉,这洋毛子,他以为自个儿是玉皇大帝啊,说判刑就判刑。
项顾问恶狠狠道:“不错,拘留他太便宜了,我可是代表伟大的汉森先生,因此必须要给他判刑,让他坐牢。”
“项顾问,我不管你代表谁,总之我们一切按法律办,这事民事纠纷,可以协调,如果你不服,可以提起上诉,抱歉,我不能为了你,便坏了本国的法律。”高兰一本正经,为难道。
张逸凡这时平静道:“麻子脸,既然你打了人,那就给予赔偿吧,给项顾问点治疗费。”
“是,老大。”麻子脸乖乖的点头。
他刚才敢打项顾问,也是因为身后有张逸凡,这还是他第一次殴打有身份地位的人,所以感觉不错。
张逸凡看向汉森,严肃道:“既然你们没有证据,证明迈克是我所杀,那我就失陪了,等你们找到证据后再来找我,我很忙,没时间耽搁。”
汉森那雄鹰般的眼神目视张逸凡,但他最终还是摇头。
因为他没证据,其实就算有证据,张逸凡也不会束手就擒。
正当众人要散去时,几个警员进
入会议室中。
“队长,遵照你的命令,我们把马阳朱给抓了,但情况很糟糕。”一个警员严肃道。
高兰没出声,但她在听这手下的汇报。
这手下严肃道:“九州院中,不但马阳朱确定有艾滋病,那个何大召,花花,以及其他一些职员也确定有艾滋病,余下的人还在检查中。”
“该死。”
高兰握着拳头,砸了桌子一拳,一个九州院中,院长与副院长,以及其他重要成员都有艾滋病,甚至还有很多人在检查中,这件事很严重,一旦上面的追查下来,她们难辞其咎。
“高大队长,他们有艾滋病,与你们有何关系,你何必生气?”麻子脸问道。
唉!
高兰叹息,无奈道:“上面三令五申,一直要求扫h,禁止xx场所,如今这么多人得艾滋病,我们也难辞其咎啊。”
张逸凡没想到,不但马阳朱有艾滋病,而且何大召,以及一些重要成员也有,甚至还有很多人在检查中。
估计是被马阳朱传染的,这些鸟人们曾经私下里一起吃喝嫖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