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加之对王家也恨之入骨,所以,走出这丝阴郁也只是时间问题。
只是,她到现在都还有些不敢相信,林寒这一趟去县城,不仅把县衙的大腿抱得如此之紧,而且发财的速度,简直跟飞一样。
简直难以想象,又是啬夫,又是数千银子,又是许多田产。这些东西,仅仅是林寒去了县城十来天的功夫所达到的成就。
真是做梦都不敢做。
在方采薇还在怀疑人生之时,林寒叫上李海柱和萧池再次骑马出发了。
不过,这一路萧池又忍不住开始抱怨了。
“我说林大老爷,您就不能消停点儿吗。咱们可是一天一夜没睡了。你要报仇,晚两天也行啊!你看我想杀张富贵这么久了,不也到现在还在憋着吗?”
林寒却摇摇头。
“王家的中瞒不了多久,如果让张富贵知道,他恐怕会逃的。与其如此,还不是干脆利落点吧。”
“你不会又要杀人全家吧?”萧池问道。
“这次不置于。张富贵没有子嗣,老爹老娘早没了,他那个老婆叫柳什么的,好像还是他抢去的。对张富贵恐怕攀附之情大于亲情,张富贵死了,她那样的人,是不会为张富贵流一滴泪的。所以可以不杀。”
“也就是说,只需要解决张富贵就行了。”
萧池不厚道地说道:“张富贵可还有个妹妹呢,那可是县衙大人的小妾啊,要不,连她一起干掉?”
林寒直翻白眼。
“我头再铁也不能这么干啊。你也别试探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杀张富贵是管乘风同意了的,他只是告诉我,如果不必要,给他留条命。但如果有必要,杀了也就杀了,因为他给张富贵擦屁股早就擦够了,明白了吧?这回你够不够放心?”
萧池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你竟真的连管乘风都搞定了,那我彻底放心了!这狗杂碎,我杀他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想不到啊想不到,终于让我等到机会了。”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李海柱忽然问道:“师父,那你怎么确定张富贵有没有牵线搭桥?毕竟,咱们杀王家杀得太快了,根本没来得及问呢。”
林寒淡淡一笑,道:“这还不简单,随便一诈就能诈出来了。呆会儿你们只需要配合我演一演戏就行。”
两人两中都有些不解,但知道林寒既然有了计划,便必然能行,当即没再说话。
一直到半个多时辰后,三人终于骑马赶到了度平村张富贵家宅院外面。
张家一些家仆正在门口扫着地,那柳小媚则穿着雍容华贵,披着一身貂皮披风在门口烤着香喷喷的肉呢。
“张富贵,你给老子滚出来!我林寒跟你没完!”
一下马,林寒扯开嗓子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