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石堡儿讥讽道:“你见过二百来号穿着盔甲,各各带刀背弓的商队?那可是北疆的正规军队,你想忽悠谁呢?”
“离了北疆,他们也就两百来人,压着货物,不是商队是什么?官商罢了。”刘瞎子转向另一人,“陈福寿,你怎么说?”
陈福寿长得一点都不福寿,而是身形精瘦,手上的骨节又粗又大,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你们争这些,没用!”陈福寿的声音仿佛夜枭,传进耳里十分不舒服,“无论是不是商队,那两百多北疆的正规军都是实打实的,对他们动手,恐怕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老陈说得没错。”石堡儿道:“刘瞎子,我跟你实话实说,货我肯定感兴趣,但我吃不起,如果你要找我一起动手,也不是不能商量,但想让我石堡儿打头阵,绝对不可能。”
“是这个话。”陈福寿道:“老陈,我也是这个态度,不过刘瞎子,你找我们来,肯定也有想法,不妨说说,能干我们就干,不能干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刘瞎子一拍屁股下的木墩儿,大声道:“痛快!那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头阵我们一起打,你们两家各出二百五十人,我出五百人,我再出一千张硬弓,不过最后的货物我要拿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