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凝儿说到底也是一个商业上的人才。
运用一些人气的道理,他也懂。
只要白惊鸿去了,甚至其他那些附庸白惊鸿的大佬们肯定会猜想,自己和白惊鸿是不是和好如初了。
否则当初那么闹,怎么还会登门去恭贺生辰。
猜测归猜测,但他们也肯定不会蠢到去问白惊鸿。
有了这么一个模糊的消息出来,自己在从中规划,坐实一些消息,樊氏多多少少会轻松一些。
看着白惊鸿远去的背影,樊凝儿咬了咬嘴唇,脑子里又浮现出别墅那一晚的事情。
心底很是奇异地浮现一抹别样激动,不禁抿了抿嘴。
“凝儿,你你怎么能够让他去伯父的生辰宴呢?”
陈林满脸吃惊地发问。
樊凝儿被他声音拉回现实,面色一冷,厌恶地扫了陈林一眼:“这个需要你来同意吗?”
陈林一噎,面色同样不好看:“不是,但他若是去了,肯定会闹出点什么事情。”
“我觉得你需要慎重,不用叫他了吧!”
樊凝儿实在忍不住又白了陈林一眼:“我说了,和你没有关系!”
“额”陈林也没有在多说。
但想起来,这个事情樊凝儿都没有告诉过他,肯定还是拿他当自己人的,所以也舒坦了一些。
“凝儿,你说伯父生辰那天,我送什么比较好?”
“我来和你取取经!”陈林知道樊凝儿还在气头上,于是笑着变换了换题。
可樊凝儿的一句话让陈林傻了。
“我没有叫你去吧?”樊凝儿声音依旧冰冷。
“??”
“我?我不能去?”陈林不敢置信,嘴巴张得老大。
樊凝儿真的不想让陈林去,所以压根没有去提。
如果陈林出现那意味着当日婚宴的事情让人再次想起。
那可是将她钉在耻辱柱的事情。
她自然也不希望别人去提,而且要是众人又提起,再度让白惊鸿不爽。
到时候那些气不是都撒到了樊家,甚至可能让自己父亲下不来台,生辰宴也会成为笑话。
樊凝儿压根不去回应陈林的话,直接走了。
留下陈林一个人站在原地,脑子嗡嗡的。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怎么一个个都像是着了魔似的。”
“凝儿怎么忽然对我那么冷淡,而且夭夭怎么允许白惊鸿那个混蛋搂她,亲吻她?”
陈林百思不得其解,整个人烦躁不已,点了根烟叼在嘴上。
最终,他还是归咎到了白惊鸿身上:“就是这个混蛋,都是因为这个混蛋焯!”
气恼下,烟也不抽了,直接手臂一挥丢在地上。
另一边白惊鸿还搂着沈夭夭。
而沈夭夭的脸上呈现出原本不属于她的羞涩。
“白白少,演戏也演完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沈夭夭提醒道。
沈夭夭真的有点憋屈。
之前执行任务都是短暂性的,完全可以使用勾引魅惑的手段,但现在是长期任务。
勾引手段根本不能够用,因为白惊鸿这个混蛋真敢上的。
“没事,这样挺好,你身上很软,也很香,我很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白惊鸿不以为然,脸上闪出一抹坏笑。
“你”沈夭夭真想一脚踹过去。
这个混蛋,臭不要脸。
但她还是挪开步子,脱离了白惊鸿。
白惊鸿倒是不在意,继续道:“刚才你也听见了,樊凝儿邀我去他爸的生日宴。”
“嗯!”沈夭夭应了一声。
“到时候你陪我去,你当我的女伴!”
“啊?这这怎么行?我反对!”沈夭夭很是抗拒。
“反对无效,你是我的贴身秘书,没让你陪我睡觉已经是宽宏大量了,你还那么多意见。”
“我我这个秘书要做那么多事情的吗?”沈夭夭还在抗议,看着委屈巴巴的。
白惊鸿哈哈一笑,这个冰冷的女杀手还是有可爱的一面的。
他抬手揉了揉沈夭夭的头发:“贴身的,当然!”
“行了,别委屈了,就这么决定了!”
他的动作很自然,沈夭夭则是却有些怔住。
真的好久好久没被人这么揉过头发了。
记忆里似乎只有小的时候被这样揉过自己的头发。
那种感觉很幸福,有种被宠着的感觉。
现在白惊鸿揉她的头发,还带着宠溺般的微笑。
那种莫名的温暖竟然浮上了心头。
“对了,你现在住哪里?要是没有地方住的话,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