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志,指着自己道:“只要我觉得就好啦。”
“你这人!真的是……”终于是让自己无处可逃,缴械投降:“再不推我走,我就自己缴费了!”
他神情认真,如同自己与重樱在现实身份上完成了一次调转。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不起身的理由吗?嘿哟……这椅子真的有点冷呢~洗过了一遍后。”
她以手掩起嘴角,在韦瑟面前,盖在了他耳边隐秘而含有接近后才能嗅到的少女的香味中呢喃一句:“隔着长裙和更深一层的衣物……都有些冻着屁股呢~”
做尽坏事与全数诱惑后,激起一阵深呼吸的气息紊乱与内心狂跳。
她满意地自然环顾周围,若无其事地推起轮椅卡地的槽栓,推着瞪圆眼睛,微张嘴巴任凭想象的韦瑟离开。
前往医院药剂配给的房间。
她们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的人,众人有些许目光投向韦瑟面容俊朗却裹上白纱的伤脚上,更多用余光关注到了覆着白玉珠与黑纱交错纺织的面纱面容背后的重樱,想要窥视肃穆长裙缓步笔直行走面容背后的少女,究竟藏有这令人何等惊讶的容貌。
仅从那梳理出来的微卷淡金色长发便足够引起大量的视线,冷冽走过后留下的气场令原本阴冷带上几分诡异色彩的医院。
成为抑止的泡沫实影。
以视线迎接,以视线送去。
当少女的半身出现在窗口,韦瑟坐姿面容恰好望见印在其上时。
医生也注意到了她们。
“取药吗?请在旁边先缴费,缴费了再把结账单拿来这边。”
静默不言的两人,蜡像般凝固的视线,在药房医生的眼中没有任何生气也不转动,男性的面容如同一潭死水。